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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同伐异,你死我活,可我感觉他似乎并不想对中统的那三个人出手。”
“脏活嘛,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戴春风不以为然地笑笑。
从戴春风办公室出来,张义心情沉重。
杀人很简单,但杀日本间谍是国事公事,清除中统的那三个“倒霉蛋”却是纯粹的私利,泄恨罢了。
这三个人就真的该死?
但他能拒绝戴老板的命令吗?
说到底权利才是世界的主宰,是怎么都绕不过去的硬道理,人力固然可以抗争,但都有一定之限,不管心气多高,力量多大,都难于逾越。
世界就是这么冷漠,甚至说无耻。
所以说有时候一个人就是不能想的太多,想的太多就把自己给捆住了。
说的无耻一些,一个人走运是需要另一个倒霉作为代价的,他不倒霉,你的运从何而来?
什么心理障碍,什么委屈,暂时先放到一边吧。
这么想着,张义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回到办公室,从魏大明那里要来三个“倒霉蛋“的资料,研究起来。
林鹤堂,男,30岁,复旦大学毕业,上海无线电培训班学生,特长是侦测。戴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苏婉清,女,26岁,中统金陵电讯班毕业,特长同样是侦测电波信号,从照片上看,倒是年轻貌美。
陈正源,40岁,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原红党机要员,叛变后加入中统,出任过译电室副主任。
此人的特长是密码破译。
从外貌看,此人脸颊消瘦,眼睛深邃,看上去很有城府。
看着几人的生平履历,张义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陈正源的名字上。
心思既定,他立刻给猴子打了一个电话。
猴子很快来了。
张义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将陈正源档案递给他,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猴子点了点头,将档案揣入怀中,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办公室,他拿出陈正源的资料,暗暗思量,想要暗杀此人,需要先查探清楚他的行踪才行。
思忖间,他很快想到一个人可以用得上。
便立刻出了局本部办公室,去外面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
等了不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他擦着头上的汗,笑嘻嘻问:“长官,找小人有事?”
此人叫周小乙,是他之前查案时认识的,为人机敏,头脑灵便,平日活跃在街头巷尾,替人跑腿送信买报谋生。
“陈正源你认识吗?”
“认识,住我们家不远,人傲着呢,从不正眼看我,您要找他?”
“不找他,盯他,你敢吗?”
“这个我最在行,只要被我盯上,他就是钻到耗子洞里,我也能揪出他尾巴。”
“好,那就交给你了。”猴子说着掏出一百元递给他。
周小乙乐呵呵收了钱,猴子又仔细交待了一番,周小乙满嘴答应着,乐滋滋走了。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周小乙果然有招数,不过半个小时,他兴冲冲来回报了。
“我趴在他家外树上窥见陈正源和老婆吵了几句,然后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