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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汪兆铭真是个软骨头,自己的卫队都被打伤了,竟然只知道找老头子申饬,连戴雨农的晦气都不敢找,反过头来怪罪我贸然冲动.真是岂有此理。”
骂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帮他捏肩膀的美艳女子,佯怒道:
“你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为了你,为了皇军,这这把老骨头用的着这么拼命吗?”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泉招待所的服务员廖雅权。
她一袭白衣黑裙,未施粉黛,齐眉短发,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一副清纯学生的模样,外加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
“老黄,看你这话说的,大日本帝国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你真想找那个张义的晦气?”
“这还有假不成?我黄秋岳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我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
看黄浚咬牙切齿的模样,廖雅权眉眼闪动,突然对着黄浚的耳朵低语几句。
“真的?”
黄浚大喜过望,见廖雅权肯定的点头,他脸上得意连连,一把抓住肩上的柔荑,眉开眼笑道:
“好久没有交流过了,现在家里刚好没人”
黄浚不待廖雅权点头,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口,后者自然来者不拒。
一分钟后…
黄浚躺在床头抽着雪茄,看着坐在梳妆台描眉画黛的柔顺背影心满意足。
廖雅权一边梳理头发一边揶揄道:
“阿黄,你现在不行啊,比小黄差远了。”
廖雅权也就是南造云子在上海出生,一直长到13岁才去了日本,所以喜欢用阿黄称呼黄浚,不过阿黄怎么听都像狗呢。
这话让黄浚有点尴尬,廖雅权嘴中的小黄正是他的儿子黄成,在外交部任副科长,同样被廖雅权拉下了水。
父子二人为了一个女人差点大打出手,但虎毒不食子,后来黄浚便看开了,文人风流嘛,这也是一件雅事,岂不闻唐太宗和儿子共用武媚娘,后来更有唐玄宗和儿子共用杨玉环
这充分说明他黄浚也是个人物嘛。
男人年轻的时候,互相总会调侃“阳痿啊”,“你不行啊”,但到了一定年纪,突然发就发现大家很有默契地不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会炫耀我认识了什么人啊,我家儿子多能耐,儿媳多贤惠…
不过对黄浚来说,儿子没什么可炫耀的,为了照顾自己的面子,他不忿道:
“总比戴季桃那个老东西强吧。”
29年廖雅权就潜伏到了金陵,进入温泉招待所后,她第一个盯上的是时任行政院院长的戴季桃,和他熟络后,一来二去,戴也被廖雅权迷得五迷三道,让她搞到不少果党的高级军事机密。
情报泄露,追查之下,很快就查到了戴的身上。
但戴是什么人?抛开他行政院长的身份,他是果党元老,更是常某人的智囊和“国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处罚?
常某人无可奈何,只好想办法调整了戴的职务,让他当了考试院院长,取消了他参加重要会议的资格。
戴失去了利用价值,廖雅权自然对他没了兴趣,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这个时候黄浚出现了。
黄浚这个时候是常某人的私人顾问,刚升任行政院机要秘书。
一个周末,招待所照常开着舞会,一个绅士派头的男人端着酒杯站在舞池边缘,脸上挂着高傲的微笑。
此人就是刚升职的黄浚,他看着出入这里的高官巨贾,没几个人能入他的眼,更不用说那些专掏男人口袋的女人了。
黄浚非常好色,但却非常挑剔,他对那些浓妆艳抹、胸部高耸、穿着性感的女人不感兴趣,正当他失望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出现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