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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万水一枝花,清钱混钱是一家。你发财来我借光,你吃肉来我喝汤。”
“老实点,别动!”
“将片儿(黑话钱)交出来。”
四五个土匪不由分说冲上来将张义三人摁住,用枪抵住他们的脑门。
剩下两人去追受到惊吓夺路狂奔的驴子,另两个土匪从后面走出来,开始搜身。
从他们身上搜出手枪,二人便知道张义三人不是什么普通的商客。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土匪头目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商人。”
“商人会随身带枪?到底什么来路?”
“真是生意人,常年在外面做事,备着防身用的。”
络腮胡子冷笑一声,驳壳枪使劲戳住张义的脑门:
“不是姓共就是姓国的,要不就是小日本的特务,哼哼,可别说你是哪家绺子派出来的奸细。”
张义冷淡地笑了笑:“爱信不信。”
对方冷哼一声,转头对同伴说道:
“管他们哪条道上的,弄回去再说。”
说着,他一掌劈在张义脖子后面。
这掌并没有劈在要害处,但张义马上装作浑身一软的样子赶紧倒地装作昏倒,然后被土匪用绳索结实地绑了起来。
其他土匪有模学样,又分别将猴子和钱小三劈晕捆绑住,然后不知从哪里找来一辆马车,将三人塞了进去。
峰峦起伏,怪石嶙峋,马车在一条狭窄崎岖的山路上不停颠簸,行了快一个时辰,才隐隐看见土匪窝的入口。
两扇用厚重榆木打造的大门,上面布满了岁月的斑驳和刀砍斧凿的痕迹,犹如一张狰狞的鬼脸。
大门两侧,各矗立着一座瞭望塔,塔上的土匪荷枪实弹,警惕地巡视着四周。
看见马车和车辕上的络腮胡子,一个喽啰嬉笑着问:
“外四梁,又逮到肥羊了?”
“什么肥羊,快开门。”
内四梁、外四梁即是当家的任命的小头目。
大门打开,马车缓缓而入,嘈杂声、叫骂声、狂笑声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
张义透过车帘缝隙观察,只见开阔的空地上,一群群土匪或坐或站,有的在大口喝酒,有的在肆意赌博,还有的在对路过的婆姨吹口哨,言语粗俗不堪。
空地一侧,是一排低矮破旧的房屋,木板歪歪斜斜,这些房屋便是土匪们的住所。
另一侧,则是一座高大的仓库,厚重的铁门紧锁。
仓库周围,戒备森严,喽啰们来回巡视着。
在土匪窝的正中央,有一座两层高的木质楼阁,雕梁画栋却又显得破败不堪。
门匾上高挂着“议事厅”三个大字。
马车停在这里,络腮胡子吩咐:
“将这三只肥羊先关起来,等我禀报当家的后,再行定夺。”
“得令。”
就这样,张义三人又被拖入了一间柴房关押起来。
土匪的身影刚一离开,张义三人倏地睁开眼睛。
只见柴房角落里杵着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带着手铐脚链,满身污秽,正贼眉鼠眼地瞟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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