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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索拉楞了一下说:“我感觉他可能会很年轻,但我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怎么,我看起来很老吗?”杰斯问。
“不,是相对你的年龄而言,你的力量太强大了,杰斯。”索拉说。
“人类不都是这样吗?”格瑞德托着腮说:“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况—突然某天听说达拉然或者南边跳出来一个强大到没边的从来没听说过的人类,但你还没有记住他的名字,他就已经死了。”
“确实是这样。”索拉说:“除了艾格文。”“除了艾格文。”格瑞德笑了一声说。
“至于我,我不知道我具体的年龄。”索拉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我大概是在流沙之战后不久出生的。”
“流沙之战?!”杰斯一下子差点喊出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太大了,望向远处门口的几个顾客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那你岂不是一千岁了?”
索拉说:“绿龙的年龄很难这么算,因为我们一直呆在翡翠梦境里,杰斯,而梦境里的时间很模糊······跟这里的时间流逝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德鲁伊能在现实世界里沉睡数百年,其实他们在梦境里不会觉得自己停留了这么久。”
“那你也是一千岁了。”格瑞德说:“一千岁的幼龙。”“既然你这么说·····。”索拉无奈地叹气。
“我之前居然叫一个一千岁的老怪物小妹妹。”格瑞德自言自语道。
杰斯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索拉这一番梦境的解释对他来说也基本没什么说服力。吃完了饭离开镶金玫瑰,索拉跟着格瑞德去矮人区找房子去了,杰斯则直奔运河。
他没有打算直接去见国王,而是打算先去一趟已宰的羔羊,在见国王谈论恶魔相关的事前,他需要先确认这些事跟匕首会没什么关系。而且匕首会,尤其是埃尔兰应该知道一些相关的情况,先跟他们通通气也是好的。
顺便也把自己从熊怪那里弄来的配方交给厄苏拉,让她研究一下,看看这种药是不是真正的泰坦合剂。
尽管月溪镇发生了恶魔的灾祸,不过至少法师区还是一片正常,看不出什么紧张的地方。学生和老师们坐在草坪或者石凳上有说有笑,交谈着课上了解到的新知识或者自己对于魔法的一些见解。
然而来到已宰的羔羊门前,却发现大门紧闭。
这时候不是凌晨,札雷·莫尔从来不在这个时候关门,而且还从外面锁住了。
杰斯来回看了看街道两旁,没有人跟踪自己,也没有恶魔跟着。他用侦测恶魔往酒馆里面瞥了一眼,也察觉不到任何恶魔影子的存在,柏萨迪姆也不见了。
已宰的羔羊里的人都去哪里了,是不是跟这次恶魔的祸乱有关?
这时他注意到,门旁之前贴招募靶子的广告上贴着一个告示,用通用语和矮人语写着“歇业”,字迹看样子像是厄苏拉写的,杰斯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他们应该没有出事,大概是转移地方避风头去了。
不过,杰斯还是一下子谨慎了许多,他没有多做停留,以免让经过的人怀疑自己不是来喝酒的,然后回到住处跟莫洛菲尔说:“跟我走。”
“主人打算去外面玩点刺激的?”莫洛菲尔微笑着问。
杰斯已经没心情回应她的调情了,干脆直接地说:“匕首会出了问题,我担心有人也盯上我,你隐形帮我看着身后,看有没有人注意我的行踪。”
魅魔略显失望地道:“没问题,主人,捉迷藏也可以。”
莫洛菲尔看着背后,杰斯就放心了很多。他换了身轻便一些的衣服,本来想把乌萨勒斯暂时放在家里,但到最后也只是换了一个斗篷裹上又背在身上带着出门了,他实在是没办法让这个东西离开自己视线哪怕一秒钟,至少也不能让它同时离开自己跟莫洛菲尔的监视。
出门后,他先绕道贸易区预订了一个新的皮剑鞘,然后又绕到法师区的运河前往加尔德斯的住处,跟莫洛菲尔用灵魂链接确认确实没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后,才敲了敲门。
毫不意外,没有人应答。
望着运河,看向远处的暴风城监狱,他意识到应该去军情七处问问。
之前由他牵线让匕首会的术士跟军情七处合作,利用地狱犬侦查藏匿在整个王国里的黑龙人,
现在已宰的羔羊里人都不见了,他们应该知道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