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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应该寻找一些新的情绪和灵感来帮你的忙,女士。”杰斯说。女子点点头,又望向远处说:“是的,你说的...我过去太专注于这些
景色里的一花一草一石,而忽略了景色以外的影响因素。”
“对了,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女子说:“我是瑞弗蕾,来自斯坦索姆城。”
“布瑞尔的杰斯·塞索。”杰斯微笑看说。
“杰斯·塞索。”女子听到这个名字立刻证住了,她问:“暴风城的洛丹伦法师,你就是那个杰斯·塞索?”
“是。”杰斯点点头说。
“圣光在上,我从来没想过你是个这么高大的年轻人,请原谅我对于大法师们的刻板印象....瑞弗蕾上下打量了一下杰斯,按捺不住激动地说:“我听说你在格瑞姆巴托杀死了无数兽人,在黑暗之门附近杀死了成百上千的恶魔...这是真的吗?”
“倒是没有那么多。”杰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但我确实击败过很多恶魔和兽人。”
“如果我能亲眼见过你用魔法作战的场面...”瑞弗蕾舔了舔嘴唇,但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叹了口气说:“我可能会被突然飞来的箭矢射中,或者被红龙或者兽人术士的烈焰烧成灰烟。”
“这次你来到达隆米尔是为了清除这里游荡的兽人的吗?”她问:“我
知道从这里一直到达隆米尔森林里都有零散的兽人部落游荡,凯尔达隆有这些高墙保护和湖水围绕,不用担心,但从考林路口一直到提尔之手和新阿瓦隆,很多人都还生活在提心吊胆里。”
杰斯说:“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调查一件跟黑魔法有关的案子,总之跟恶魔和兽人一定摆脱不了关系。你知道关于精灵符文石和祭坛的事吗,瑞弗蕾女士?”
“你是说北边那座岛上的树林里的...”瑞弗蕾说:“抱歉,杰斯·塞索大师,马杜克镇长已经明令任何人不准靠近那座小岛了。所以我不太清楚那里的情况。”
“任何人?”杰斯想了想说:“好吧,女士,我知道了,我会去找那位镇长聊聊的。”
“一定注意安全,塞索大师。”瑞弗蕾说:“我前不久才得知消息,我那位朋友就在他的城堡附近遭到一个阴险的兽人偷袭身负重伤。他是一位非常强悍的战士,而且还是白银之手的成员,连他都会遇到这样的事,现在的威尔德比我们想象的要危险得多。““一位白银之手的圣骑士?”杰斯问。
“是,他们现在都是这么称呼白银之手的成员的。”瑞弗蕾说。
“你的朋友是壁炉谷的提里奥·弗丁大人?”杰斯问。“啊,是的,你认识他吗?“瑞弗蕾问。
“我..当然知道壁炉谷领主。”杰斯笑了一下说:“但他应该不认识我。我只是,呢,好像最近是听到了他受伤的消息,但愿他早日恢复。”
“杰斯!“温蕾萨在后面远处招了招手,她和魔导师艾雷达尼娅身边已经多了几位洛丹伦军官打扮的人。
杰斯也招了招手说:“我必须得走了,瑞弗蕾女士,希望你能顺利地找回当时的感觉。”
瑞弗蕾点点头说:“谢谢你,塞索大师,愿圣光保佑你的调查一切顺利。”
离开湖岸边的时候,杰斯又回头望了一眼那位搬起卷轴来继续往码头走去的画师,这一幕景象再加上远方的湖水,松树点缀的湖岸和更远处泛着幽蓝的奥特兰克雪山,让杰斯想起了自己为什么熟悉这一幕了。
这位女子就是为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创始人之一提里奥·弗丁一家画下那副《爱与家庭》的画师。
这幅画虽然倾注了这位知名艺术家的无数情感,但其本身在洛丹伦并不是一副非常有名的画,至少远远比不上它在另一个世界的知名度。
因为没过几年,壁炉谷领主提里奥·弗丁就因为叛国罪被审判,那个“偷袭”他的兽人,实际上正是那个把他从坍塌的塔楼中拯救出来的人。
这件事让这位兽人战争里的英雄逐渐开始怀疑兽人到底是不是一群无脑的异界魔鬼,但他对兽人的同情也最终把他送上了斯坦索姆的审判庭。
自那以后,他也成为一个在斯坦索姆乃至整个洛丹伦不能被提及的
名字。为了保护这幅画,瑞弗蕾便将《爱与家庭》藏匿到斯坦索姆城里一个隐蔽的地方。
一直到天灾军团毁灭了一切,连她自己都已经化为游荡在凯尔达隆的鬼灵,还想着让来到此地的冒险者有机会能将这幅画拯救出来,让它重见天日°
自从兽人战争结束后,杰斯一直没有听到过提里奥·弗丁的消息,还以为他早已经遭到审判。原来他只是回归了自己的生活,陪伴自己的家人去了。
或许是不幸,或许是命运,总之,各种各样的意外不允许他躲藏在这样平静的幸福里。麻烦和敌人迟早会找上门来,而他也不得不仓皇应对,直到天灾降临,迎来末日。
想到这里,杰斯不禁得裹了裹斗篷,一阵阴冷的湖风吹来,他觉得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