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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骑着车子往家赶,村与村之间都是大片的农田,东东一个人穿梭在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上,小路两旁的玉米长得十分茂盛,由于此时太阳还很毒辣,地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可怕,东东心里有点发毛,脚下不敢停歇,硬着头一路狂奔到家。
进了院门,见娘正在树荫下洗着衣服,东东骑了一身汗,将车子停好,跑到水井旁抽出一碗凉井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东东打了个饱嗝对马文英道:“娘,洗衣服呢?”马文英“嗯”了一声继续揉搓着洗衣盆里的衣服。
东东见娘不怎么搭理自己,知道娘心里的气还未全消,东东也怕稍不留意再触了娘的逆鳞,见爹一个人还在堂屋开着风扇呼呼睡着,就走到堂屋搬个凳子坐了,扯着短袖在风扇下面吹风。
马文英本想着东东去李老师那里改卷子,上午应该就能回来,堪堪等到晌午,不见东东人影,心里的疑心顿起,等到下午这疑心越来越重,心里窝着的火也越来越大,马文英本打算等东东回来就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真等东东回来了,马文英又不想惊动李大海,就没有骂出来。
马文英在衣服上抹了抹双手,走到堂屋门口低声跟东东说道:“东东,你跟我来。”说罢转身走向东东那屋,东东听见娘那严肃而低沉的话,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东屋,一进屋,马文英就把房门关了,马文英板着脸道:“东东,不准扯谎,跟娘说,你到底去你李老师那干吗去了?”东东本来还在心里嘀咕着,到底什么事又惹娘不高兴了,见娘这样问,便忙道:“娘,我真去改卷子了。”马文英还是不信:“改卷子能改一天吗?”东东道:“是改了一天,哦,不是一天,上午改了一大半没改完,李老师让在那吃完饭再改,吃完饭我趴桌子上睡了一会儿,下午改完可不就到这个点了……”东东用李老师的奶罩撸了鸡巴,心里有点虚,便刻意隐瞒了给李老师洗衣服的事。
见娘还是盯着自己,东东急道:“娘,你这是咋的了,要不你去问陈铃,看我有没有扯谎。”马文英道:“你当我没去问?陈铃不在家,跟她爸去她姥姥家帮忙去了,问你妗子,她不知道这事。”东东急的抓耳挠腮道:“娘,你想说啥你就说,陈铃不在家,可以问玉琴啊,或者去问文朋,他也知道,我就去改个卷子,咋了嘛。”马文英把东东拉倒东屋角落里,低声问道:“你跟娘说实话,你跟你李老师是不是做过那事?”东东明白了娘的意思,还是问道:“啥事?”马文英忿忿地照东东头上给了一巴掌道:“就是那事,上床!说,有没有?”
东东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我怎么会跟李老师做那事,她是我老师!”马文英道:“我还是你娘呢,你前天撸鸡巴时说的啥?说要怎么你娘,怎么你李老师……”东东看娘揪着那天的事不放,东东也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为啥没有关好门,还被娘抓个正着,东东道:“娘,我都给你认错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马文英看东东急的脸红耳赤的样子,也不像扯谎,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就好,娘就放心了,娘是真怕你像你舅那样做出啥事儿来,他们家以前有钱有势,别人不敢嚼什么舌根,你要是把名声搞臭了,将来媳妇儿都讨不上了。”东东给娘解释清楚,同样也长舒了一口气,问道:“娘,我舅跟文朋他姑做出那事,我妗子以前就不知道?”马文英道:“现在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以前应该不知道,那时候你姨姥爷当着支书,谁敢吭声啊?还有就是,你妗子她村离这里很远,有十八九里地呢,你舅的事儿也传不到她那村里去。”
东东被勾起好奇心,也忘了娘刚才还在兴师问罪的样子,忙追着问道:“那我舅跟我妗子是咋认识的?”马文英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放松了下来,马文英抬臀往东东床上一坐,跟东东唠了起来:“听你姨姥说,你姨姥爷去镇上开会,认识了你妗子她们村的支书,就是她们村支书搭的桥。”东东对何梅的事格外关心,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舅家以前要不是当着官儿,我舅肯定娶不了我妗子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被东东冒不得儿的一句话逗笑了:“呦,还知道啥样的媳妇儿长的漂亮,看来我们东东眼光也不差,将来肯定能给娘讨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
马文英一说让东东将来讨个像何梅那样的媳妇儿,像是触到了东东的神经一般,东东只觉得有一阵电流从身体里快速流过,心里随之一颤。
马文英还想问东东一句话,几次想张口,都又憋了回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东东,娘还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娘,娘保证不生气。”东东又马上紧张起来,心想娘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脸说变就变?
东东提心吊胆问道:“娘,还有啥事?”马文英瞅了瞅依旧紧关着的屋门,小声问道:“你告诉娘,那天你撸鸡巴,为啥喊着要尻娘?”东东登时羞愧难当,扭捏起来:“哎呀,娘,咋还是这事……”马文英道:“你说吧,娘就是想知道是咋回事。”东东前后扭捏着身子道:“娘,你别问了,我都这么大了,撸个鸡巴不也很正常吗,再说,我除了撞见过你和爹尻屄,也没看过多少其他女人身子……”东东忽觉说漏了话,赶紧闭上了嘴巴。
马文英总算知道了答案,起身拍了一下手道:“行了,娘知道了,这事儿过去了,不问了。”马文英正要走,回头又问道:“啥时候看见娘和爹做那事的?”东东急的直跺脚:“两星期前,不是说了不问了嘛。”马文英笑着开门走了出去:“好啦,不问了不问了。”马文英边走心里边嘀咕:“两星期前尻过屄吗?看来以后再做那事得要防着点了……”
东东随后也走到屋外,见娘又坐在树荫下接着揉搓起衣服,马文英见东东出来,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娘给你洗洗,出了一天汗,不定臭成什么样子了。”东东怕娘发现自己在李老师家撸鸡巴时,内裤上沾染的一些鸡巴溢出的精渍,忙道:“不换,到时候我自己洗。”马文英也没有强求,她心里对东东很是满意,心想这孩子不仅成绩好,还不懒,做饭洗衣都会干,除了前天撸鸡巴对自己说了脏话,这孩子也没什么大毛病,再说东东也是不小的孩子了,胯间的东西都已经长的那么粗壮,撸个鸡巴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马文英开始哼起了歌。
东东道:“娘,我舅去陈铃她姥姥家帮什么忙?”马文英道:“你妗子说,他兄弟过来说家里的院墙前几天下大雨冲倒了,让你舅去帮忙垒院墙。”东东道:“你不是说,妗子她家离咱这里这有十八九里远,陈铃跟着跑去干啥?”马文英继续搓着衣服道:“远咋了,今天又不回来,垒完院墙你舅他们才回来,陈铃也想在她姥姥家住个几天,就跟着去了……”
东东一听,惊喜万分:“要在那住个几天?我妗子没去?”马文英瞅了东东一眼道:“你瞎高兴啥,你妗子不得守着她的打面屋吗,她怎么去?去,把你爹叫起来,该去地里薅草了。”东东乐的心花怒放,心想又有机会和妗子单独相处了,几步跳到堂屋将爹叫了起来,李大海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打个哈欠走出堂屋,等马文英把盆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好,二人收拾好工具,拉着车子就要下地去,东东忙道:“娘,我也去!”李大海惊讶的望着东东道:“家里待够了?要抢着去地里干活?”
马文英道:“这是我们东东懂事,心疼他爹娘呢。”其实,玉米地施完肥,地里的杂活已不多,马文英也不要求东东天天跟着去地里,见东东这么主动,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感叹道:“这孩子没白养,是真的懂事。”而东东想的却是,趁着娘心情好,在爹娘面前好好表现,后面再找借口说去何梅家也更容易些。
东东在地里干活干的尤其卖力,忙到天黑,一家人才从地里回来,回到家,李大海将一车子草掀在羊圈里,马文英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吃完饭已近晚上九点,三人说了会儿话,见爹娘睡下,东东也回到屋里躺了下来,闭上眼想到娘下午说何梅一个人在家,东东就再也睡不着了,那种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东东想起白天李老师午觉时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回味着李老师奶罩的味道,想着妗子一个人在家,此刻不知是否睡了?
东东硬着鸡巴在床上翻来覆去,翻了近一个小时,最后胯间的欲望占领了大脑,东东从床上翻起身,急迫想要见到何梅,此刻就要。
东东心一横,蹬上衣服,故意把风扇的风力调大,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又把屋门虚掩上,委着身从窗户和堂屋门前静悄悄的走了出去,那时候家家户户的院墙都不高,东东开始想从院墙翻出去,装着自己还在家的样子,但转念一想,万一娘进自己屋里寻不见自己,就说不清了,虽然大晚上娘进自己屋里的可能性很小,但前面被娘撞见过撸鸡巴的事,这种万一的概率他也不敢再去冒险。
于是东东索性打开院门的门栓,掩好院门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盘算着即使被娘发现不在家,就说晚上睡不着,找文朋玩去了。
何梅家在村西头,一路上东东鬼鬼祟祟的,像做贼一样,大老远听见有脚步声,东东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等人走远,才敢出来,东躲西藏的来到何梅家门口,见院门紧闭,院子里黑洞洞的,妗子果然是睡了。
东东在院墙拐角处翻墙进去,探到西屋的窗户前,小声叫了几声妗子,何梅惊得忙打开电灯,颤抖着声音低声问道:“谁?东东吗?”东东见何梅应声,忙道:“是我,妗子,我是东东。”何梅忙穿好衣服,轻声开了门,一把把东东扯进屋里:“不想活了你?大半夜跑妗子这里来。”
东东将何梅抱在怀里,嘴巴随即贴了上去:“妗子……呜……我想你……”何梅被东东死死抱着,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开,何梅道:“你想作死啊……你咋……进来的。”东东将何梅推倒在床上,伸手关掉电灯,脱光衣服发疯似的扯着何梅的裤子道:“我翻墙过来的。”何梅怎会想到东东如此色胆包天,兀自惊魂未定道:“你娘呢,她知道你来吗?”东东几下扒掉何梅的裤子和短裤道:“不知道,我偷偷来的。”东东扶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就捅进了何梅的屄内,何梅“哦”的呻吟一声,任由东东鸡巴在屄里捣弄。
东东白天在李月那里,就已经被勾起了性欲,又拿着李月的奶罩撸了几下鸡巴,然而并没敢发泄出来。
此时东东重新将何梅压在身下,鸡巴又淹没在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肥屄之中,东东激动之下,身体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鸡巴犹如一个毛头小兵在何梅屄内左冲右撞,撞的何梅很快来了感觉,何梅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前两次和东东尻屄是在白天,何梅心里多少有点准备,这次大晚上突然被东东撞开门压在身下,简直跟偷人一样,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何梅早已语无伦次,哼哼唧唧道:“啊,东东,再捅深一些……”
何梅双腿勾住东东的腰身,使劲将东东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带,嘴里低叫着:“舒坦,再深一点……”东东情欲高涨了一天,尤其是在拿着李老师的奶罩撸鸡巴和听到妗子一个人在家时,体内的能量几次冲到鸡巴口处却都未曾得到释放,这时插在何梅屄内,比用手撸鸡巴的感觉强过百倍,东东的控制力比平时下降很多,东东只觉得鸡巴口的大门像是被冲破一般,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一波一波的送进了何梅的身体深处。
东东趴在何梅身上,喘着气道:“妗子,对不起,我又不行了……”何梅虽然没有彻底得到满足,却还是舒服的四仰八叉地躺着,何梅也气喘吁吁的道:“东东,你就这么作践妗子吗?”也许,床上的尊严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东东觉得这次自己又“尿”的太快了,心里很是自责,懊恼中东东并未搭话,何梅见东东依旧趴在自己身上不愿动弹,也没让他起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趴着,何梅道:“东东,舒坦了吧,赶紧穿上衣服回家,一会儿你娘寻不到你……”东东打断了何梅的话:“我爹我娘已经睡了,妗子,我可想你,你就让我多待一会儿吧。”
何梅摸着东东汗淋淋的背,缓缓说道:“好,妗子就让你多待一会儿,东东,你咋知道你舅不在家的?”东东道:“听我娘说的。”何梅道:“你娘今天问我,你去你李老师家干吗去了,你去了吗?”东东“嗯”的一声,何梅不知道东东因何故又去,听东东“嗯”的一声承认,心里略有酸意,想着东东前面说喜欢自己的话无非跟其他男人一样,都是随口说的,何梅心里有点难过,良久见何梅不说话,东东问:“妗子,你咋不说话了?”何梅道:“不是前几天刚瞧过你李老师,怎么又去了?”东东并未察觉出何梅的异常,回答道:“去帮忙改卷子,那天回来时,李老师说她改卷子不方便,让过几天去一趟,就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