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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很香,说不出来的香。”东东又弓着身子想要去咬何梅奶子,何梅忙伸手挡住道:“东东,先紧着尻,让妗子舒坦了,再吃奶子……”
东东也不争执,就又改道去亲何梅的嘴,何梅张开口,二人舌头深搅在一起,与陈伟常抽烟的嘴巴不同,东东的口内并不臭,何梅今天尤其动情,吻的也十分贪婪。
东东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看何梅时,见她双眼紧闭,东东问:“妗子,你咋不睁眼看我……你不是想看着我尻屄吗?”何梅双晒绯红,小声道:“妗子还是觉得难为情……”东东下面被何梅肥屄紧紧裹着,身子被何梅紧紧抱着,软软的犹如趴在一个装着温水的大气球上,嘴巴被何梅深吻着,东东断断续续道:“为啥……难为情……你不是想……”何梅道:“你是谁?你是我外甥,哦……东东,妗子好舒坦……”
东东道:“我是你外甥,可我……就喜欢……尻妗子的屄……”东东憋了好几天,积压的欲望太多,很快就有了感觉,东东不知道这事儿隔得越久越难控制射的冲动,所以以为自己又是很快,就赶忙想去控制,心里越想控制鸡巴口越热,东东道:“妗子,我想尿……”,何梅却懂得这些,知道东东积压了太久,何梅动情的说道:“尿吧,今天,全尿进来……”东东听何梅这样说,屁股极速抖动,鸡巴尽情的在何梅屄内喷射,东东狠狠顶住何梅下面,直到喷射十几下才趴在何梅身上不再动弹。
东东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二人干喘了好大一会儿,东东道:“妗子,你的身子真软……”何梅醉眼迷离的摸着东东的头:“满意了吗?舒坦够了吧?”东东发泄完,尻屄的欲望褪去了大半,至少暂时不会再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想就此离开何梅的身子,东东摇着头道:“不够,永远不够。”何梅道:“不够你鸡巴倒是硬起来啊,软绵绵的像个豆虫一样……”东东也打趣何梅道:“再让我休息一会儿,豆虫还能变成玉米芯……”何梅笑了起来:“东东,起来吧,压的妗子胸口闷的慌……”东东依言抽出软绵绵的鸡巴,看着何梅屄口涌出很多又白有粘稠的液体。
良久发觉东东没有说话,何梅欠身看去,见东东又盯着自己双腿之间发呆,何梅赶紧用手捂住那里:“哎呀,东东,你咋老是盯着妗子那里看……”东东笑了笑:“我想看清我天天想的是啥。”何梅被东东说的更难为情了:“那我穿上衣服了。”说罢就要起身,东东赶紧摁住何梅双腿:“妗子别穿,我不看了……”,看着流在凉席上的粘液,东东想起那次在他床上,何梅曾用手刮了一点凑到鼻子处闻,他也同样伸手刮了一些,做出同样的动作,何梅见他的样子,“呲呲”笑道:“咋样,好闻吗?”东东做了一个干哕的动作道:“不好闻,以前都闻过,还是不好闻。”何梅继续笑着:“那是你不懂,好闻着呢!”说完,何梅又伸手刮了一些闻了起来。
何梅将屄口和凉席擦了一下对东东道:“东东,躺下,抱妗子一会儿。”东东抱着何梅躺了下来,何梅背对着东东,犹如温顺的小猫蜷缩在东东怀里,东东贴着何梅肉肉的屁股,手里玩弄着她柔软的奶子,何梅问:“东东,你今年16?”东东就怕何梅又说他是小孩,马上答道:“马上就17了。”何梅悠悠叹气道:“你才16,妗子已经35了,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做出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对你,妗子是又害怕又喜欢……”东东不想勾起何梅伤感的情绪,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说出的话还是个孩子的语气:“妗子,我不嫌你年纪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何梅道:“你不用紧张,妗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妗子也不去想将来后悔不后悔,你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你,这就够了,就是,有时候,觉得特别对不住你舅……”说到这里,东东沉默了,他也始终心里迈不过一个坎,那就是他表舅陈伟。
何梅道:“东东,妗子跟你讲个事儿,这事儿你舅都不知道,你知道当初妗子为啥会给你吗?要是妗子不愿意,就是你再强迫妗子,你也进不了妗子身子,以前吧,像你这么大时,不对,应该比你小个一两岁,妗子也是在上初中,那时候妗子特别喜欢班里一个男生,跟你一样,文文气气的,学习成绩也好,那时候我们有事没事借着做题的由头坐在一个座位,后来妗子家里穷,我退了学,他每次从学校回家都骑着自行车从我们村口过,我也经常在那里等他,再后来几年都没有他的消息,有一次我去我们镇上卖芝麻,又碰到了他,我们又联系起来,妗子做梦都像嫁给他那样的人,只不过他家里穷,我还有个兄弟需要帮衬,最后听了你妹妹她姥爷的话嫁到了这里……”
东东安静的听着,何梅开始又哭又笑:“妗子当初给你,也是觉得你特别像他,一样文气,一样体贴,一样的成绩好,妗子从小像嫁一个这样的人,嫁一个比你舅更知冷知热的人……”何梅继续说道:“我说这些你也别恼,妗子都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妗子跟你在一起时就好像嫁给了我想嫁的那个人,以前妗子是怕,妗子比你大太多,你是我的外甥,我们又住一个村,妗子心里总有一个个的疙瘩卡在那里,慢慢的,妗子也想通了,你满足了妗子想象的样子,妗子也喜欢你,以后真是要出了事,妗子就一根绳挂在梁上……”东东见何梅又哭又笑,又要一根绳挂在梁上,赶紧道:“妗子,我不恼,你也别多想,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什么都不怕,出了事儿,我和你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何梅揉了揉眼道:“说傻话,你爹娘养你不白养了,不说这些了,这么多年,这些话妗子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你不是喜欢妗子吗?不是永远不够吗?妗子今天陪你浪到够。”何梅翻身拉着东东坐起身来,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何梅道:“你喜欢妗子哪里?”东东道:“都喜欢。”何梅又问道:“最喜欢什么,妗子的奶子吗?”东东道:“还有妗子的屁股,看着好看。”何梅说完心里话,慢慢的心情明朗起来,抱着枕头趴在凉席上道:“喜欢妗子就让你看。”
东东坐在那里,看着何梅又大又翘的屁股,灯光下何梅身子通体白净,丰腴的大腿伸得笔直,东东想以前都是尻妗子屁股,还没这样在她身子上趴过,鸡巴卡在她屁股沟里应该很爽吧,东东问:“妗子,我能趴在你屁股上吗?”刚才何梅说自己压的她胸闷,东东先是征求了一下何梅的意见。
何梅这时又笑了起来:“哟,那东西软了下来后,人也变的老实了呀,以前扑倒妗子时也没见问过我意见啊?”何梅扭头看了一下东东:“趴吧,想趴就趴吧,妗子累了你就起来。”
东东趴在何梅背上,把鸡巴放在何梅屁股缝里,东东怕压着何梅,膝盖还是稍微做了些支撑,何梅也感觉到了东东怕压疼自己,心里暖暖的,果然,自己没看错人,将来谁要是嫁给东东那真是嫁对人了。
何梅问:“东东,趴在妗子身上啥感觉?”东东道:“舒坦。”何梅道:“就只舒坦吗?”东东若有所思道:“心里还很安静。”何梅一直形容不出和东东在一起时的感觉,是刺激吗?
不全是,是欲望吗?
也不全是,这时听东东说出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对,是安静,跟东东在一起时心里特别安静。
东东道:“妗子,我娘常说,咱村里你长得最好看,我也这么觉得。”被东东莫名其妙的夸了一句,何梅先是一怔随后心里还是暗暗高兴,谁不愿意被别人夸长得漂亮啊,何梅道:“也就你们觉得,妗子也是一般人……”东东道:“肯定不是,都觉的你好看,我姨爷那么厉害的人,都挑你做儿媳妇,他也一定这么觉得。”何梅笑道:“就你会说,那这么漂亮的人被你给糟蹋了,还不满足吗?”东东一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妗子,自己都尻过这么多次了,心里一激动,鸡巴根处开始慢慢有了感觉。
感觉到屁股沟处的东西开始有所反应,何梅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的话刺激到了东东,心想他们男人年龄不论大小原来都喜欢这样,于是又故意说道:“惦记妗子的人多了去了,妗子就单给了你,其他人不说,就说你彪叔,天天想着占妗子便宜,妗子衣角都不曾让他碰过……”说起窦彪,东东就想到那天在河边撞见他的事,东东语气陡然加重道:“他敢欺负妗子,我跟他拼命!”何梅被吓了一跳,不承想自己随口一句话竟让他这么激动,何梅问道:“咋回事?”东东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到处偷人,那次我还撞见他跟其他村的女人瞎搞。”何梅笑道:“我当是啥,他到处偷人,你现在在干啥?不也是在偷人。”东东道:“不一样,我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我。”何梅把屁股微微抬起:“放心吧,妗子的心,除了你舅,只给你,容不下其他人,你看妗子都主动把屁股凑过来了。”
东东鸡巴终于重新站起来了,东东跪起身,就要入巷,何梅忙道:“东东,这次让妗子来好吗?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何梅翻转过身,将东东推倒,迈开腿在东东鸡巴上方坐了下去,何梅低着头看着屁股下面进进出出的鸡巴,东东的鸡巴不算大也不算小,毕竟还在发育阶段,阴毛也很稀疏,何梅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孩子,都尝过女人身子了,你应该是你们班第一个尻过屄的学生了吧。”东东忌讳别人说他小,尤其是在何梅这里,他不想何梅总当他是孩子,东东道:“我才不小呢,我都17了,我看书上说,康熙16岁都有孩子了。”何梅道:“你呀,平时闷不吭声,一到妗子这就能说会道,好,你不小,康熙16岁都生孩子了,你17了,妗子也给你生个?”
东东翻身重新又将何梅压在身下,使劲抽插了几下道:“生个就生个,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何梅今天和东东尻屄尤其舒坦,一则心里的负担越来越少,二则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又加之提前有思想准备,何梅道:“轻点,妗子都被你捣疼了……”东东放慢节奏,何梅屄里的水又开始增多,何梅道:“东东,让妗子身下垫个东西,我想看你怎么尻妗子。”东东不解道:“今天你怎么老是说想看。”何梅笑着说道:“你不懂,看着一个小毛孩尻屄,更有意思,哎呦,有说错了,你不小,大着呢!”
东东道:“还是站在床下面吧,看的更清楚。”东东拔出鸡巴,抱着何梅双腿拉倒床沿处,又在何梅背下垫了两个枕头重新插了进去,何梅道:“跟你舅一样,就会这几个动作……”东东道:“尻屄不就是这么尻吗?还能怎么尻?”何梅道:“来,你拉着妗子双手,看看是不是更好使力。”东东拉起何梅双手,有了支撑,东东也不用用双手去抱着何梅双腿了,腰身挺得直,果然尻的更随意,两人又战了好大一会儿,渐渐两人都没了力气,何梅也早已达到高潮,何梅道:“不行了东东,你赶紧结束吧,妗子身子要散架了。”东东也又有了射意,东东问:“妗子,你明天屄是不是又要肿了?”何梅浑身软绵的白了东东一眼:“是,肿了你可神气是吧,跟你舅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东东嘿嘿笑道:“肿了我也心疼妗子的,妗子,我又要尿了,尿哪里?”何梅呸了一声:“问啥?你不是要当康熙吗?尿进来吧,妗子给你生个弟弟……”东东忙改正道:“不对,是儿子……”说完,又在何梅屄内喷射了出来,这次喷出的东西明显比刚才少了很多。
二人穿好衣服,何梅一看表,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半,何梅赶紧催促东东回家,东东有点害怕道:“妗子,尿进去没事吧?”何梅咯咯笑道:“你说要儿子,有事就给你生啊?看你怎么养活他。”看何梅轻松的样子,东东知道没事,就偷偷摸摸回家去了。
到家门口,东东一推门,里面竟上了门栓,东东顿时紧张起来,出来的时候明明自己是虚掩的门,怎么会上了门栓,难不成娘已发现自己不在家?
东东小心翼翼的翻墙进去,听着爹娘熟睡的声音偷偷溜进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心里依然惴惴不安,心想明天一定死翘翘了,东东也没了困意,满脑子都在准备明天审讯时的说辞,说去文朋家玩了?
也不可能去玩到这么晚。
说睡不着出去溜达了?
谁大半夜在外面溜达。
想了很久直到困得支撑不住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
第二天,被娘叫起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马文英道:“还让你看家呢,睡这么死,东西丢了你也不知道。”东东道:“啥东西丢了?”马文英没好气的道:“我是说,像你这么睡法,要是家里东西被人偷了,你也不知道,跟你爹一样,都对家里不操心,昨晚睡觉让你爹上门,就是没上。”马文英唠叨着走出东屋,随即听到爹反驳道:“我明明上了门栓,怎么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