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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回去要尻你咋办?”
“弄进去你舅尻着更滑溜。”何梅开始还叮嘱东东不要说话,她这时为了让东东赶紧搞完,竟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露骨,终于东东忍耐不住,在何梅身体里喷射而出。
拔出鸡巴前,何梅让东东用手在下面接着,东东问干啥,何梅道:“你弄进去这么多,一会儿滴到棉裤上咋办?刚才还说会小心的,这都想不到……”二人都没带纸,东东手接住滴下的粘液,甩了甩手然后在桥洞上抹了几下,东东问:“妗子,都没带纸,怎么擦?”何梅道:“不擦了。”然后就提上裤子,系好腰带。
东东“咦”的叫出声来:“一会儿不会真让我舅这么尻进去吧。”何梅瞪了他一眼:“我回去都不会洗一下?!”东东“哦”了一声,何梅拿他没办法,又气又笑:“还说小心呢,脑子笨的要死,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儿去哪了?看来以后还是得跟你断个干净,不然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害死。”东东立马抗议道:“不行!”
二人回到村里,东东要跟着何梅进家,却被何梅劝住了,何梅道:“屄都尻过了,你回家去吧,要不然你舅回来咱咋说?”东东只得往自己家走去,正走着听见有人叫自己:“东东,你过来一下。”东东循声看去,竟然是窦彪,东东走过去问道:“彪叔,你没去看烟花啊?”窦彪脸上顿时极不自然,吭哧半天道:“没去,叔不喜欢看那东西……”东东猛然想到窦彪是在蒋寨偷的女人,自然不敢去那里凑热闹,东东也觉得刚才问的话太过鲁莽,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窦彪问:“东东,你碰见你婶子了吗?”东东摇摇头:“没有。”窦彪小声道:“你去给叔买瓶酒,叔在这里等你。”东东很是疑惑:“你咋不自己去买?”窦彪脸上又极不自然起来:“我跟你成叔闹了点别扭,不愿见他。”东东接过窦彪递过来的钱,他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是张成不敢买给他,原来窦彪被人打坏了命根子,下面一没用处,精神终日又寄托在喝酒上,那次事情之后,春丽再也不惯窦彪毛病,气的把钱管的极严,还挨家到他要好的朋友那里说谁也不跟跟他喝酒,谁跟他喝酒就跟谁急,又去了张成家的代销点嘱咐了一遍不准卖酒给窦彪,众人都见识过春丽撒混打泼的样子,都不敢招惹她,因此窦彪喝酒就不再那么容易,偶尔酒瘾犯了只能偷偷溜到其他村从狐朋狗友那里混上一口。
这天除夕,春丽带着青云姐弟俩去看烟花,窦彪闲在家里酒虫勾的他浑身难受,在家里翻了半天翻出两块五毛钱,就去张成那里买酒,张成不卖他,窦彪没有办法,这时正好碰见了东东,窦彪嘱咐东东道:“就说是给你爹买的。”东东点点头,走到代销点,张成正在看春晚,东东道:“成叔,我来买瓶酒。”张成看是东东,忙问道:“买什么酒?”东东对酒不懂,价格自然也不清楚,将那两块五毛钱递过去道:“我爹就给了这么多钱,你看能买那个?”张成接过钱奇怪道:“两块五毛钱只能买这种劣酒,一般都是那些老头儿们才会买,年轻的都不喝。”东东这时才知道酒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感觉丢了他爹的人,脸不由红了。
张成递给将酒递给东东,又递来三毛钱道:“这酒两块二一瓶,找给你三毛,你爹可真够仔细的。”
东东像是受了嘲笑,只想将酒赶紧丢给窦彪然后扭头就走,出了代销点走到窦彪等他的地方,却不见窦彪人影,这时村里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从蒋寨回来,东东叫了几声彪叔没有人应,有人问东东:“东东,在这干啥呢?给你爹买酒呢?”东东胡乱应了一下,窦彪家住的远,东东酒赌气不去给他送家去,想着让他自己来家里拿。
东东回到家,爹娘已经回来,李大海道:“东东咋突然就没你人影了,你买酒干啥?”东东将原委说了,因李大海不是窦彪的酒友,春丽也就没来他这里提前打招呼,李大海、马文英都不知道春丽定的“规矩”,马文英道:“我咋没听说窦彪和张成闹过什么别捏,明天你去给你彪叔送家去吧。”东东虽然不情愿,但娘这样说他也只能答应着。
原来窦彪在等东东的时候,大老远看见春丽娘仨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朝他走来,窦彪可不敢等东东突然提着酒出现在他面前,立马溜的无影无踪,第二天大年初一,当地的风俗是只能走干亲戚,窦彪小时候他爹给他认了个干爹,因此一大早窦彪就嚷嚷着要去干爹那里,春丽猜出了他的心思,还不是馋那口酒喝,就将嘱咐青杰姐弟俩道:“你们跟着你爹去你干爷家,要是中午你爹喝酒,回来就告诉娘。”窦彪咂咂舌头领着两个孩子走了。
东东与何梅和好如初,心里高兴,睡觉也很踏实,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因是大年初一,马文英也没催他起床。
等东东从床上爬起,洗刷完有吃了点东西,眼看就要到十一点,马文英想起那酒的事,跟东东道:“你去给你彪叔送过去吧。”东东提着酒来到窦彪家门口叫了一声,听见春丽问:“谁啊?”东东走进院里,见春丽趁着暖和正在洗头,春丽将毛巾裹住头发看是东东,问道:“东东,你咋来了?”东东晃了晃手里提的酒:“昨晚彪叔让我帮他买的酒,买完找不到他,我过来给他,婶子,这是剩下的三毛钱。”春丽接过酒和零钱骂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东东愣在那里,随即向东东解释道:“婶子不是说你,骂你叔呢。”说着要进屋给东东拿吃的。
东东说不用,就打算离开。
春丽将酒放在屋前的石板上,突然对东东道:“东东,正巧你来,你帮婶子浇下热水吧,我一个人洗头不得劲。”东东听言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帮春丽浇水,春丽只当东东是个孩子,也不避嫌,东东给春丽往头上浇水,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往下看,胸前一览无遗,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这时阳光甚好,她又要洗头,就换了那个宽松的短袖,东东看着春丽领口内那几乎裸露的奶子,又大又圆,甚是诱人,春丽道:“东东,浇慢些,热水烧的不多,快了洗不干净。”等春丽洗完,她擦着头发笑道:“还好你来了,不然婶子洗着还真不方便,以后你彪叔再让你买酒,你千万别答应他,婶子不让她喝。”东东答应了一声,春丽留他在家里玩,东东借口说有事,走在路上,东东想:“春丽婶子也长的这么好,彪叔竟然还出去偷人……”
回到家,见娘坐在那里嗑瓜子,一问才知道爹出去打牌了,东东问咋吃,马文英说下饺子,中午李大海回来吃过饭就又出去了,并说道:“晚上吃饭不用等我,我和陈勇几个一块喝点酒。”马文英也任由他去了,毕竟是大年初一,下午何梅来家里说了会儿闲话,何梅走后马文英觉得乏累,躺在床上补起觉来,睡梦中见有人赤条条的转进被窝里,马文英一睁眼看是东东:“你个龟孙,咋脱的精光,不怕来人吗?”东东嘿嘿笑了笑:“娘,我把院门上栓了。”马文英知道东东想干啥,瞪了他一眼:“上栓咋了,大年初一就尻娘?”东东撒娇道:“娘看你咋说的,不是十多天没得空嘛,我爹天天在家。”
马文英与东东做过两次,知道东东那活厉害,就以为他性欲强盛,想着既然走出这一步,只要他听话,就尽量不委屈着他。
马文英脱了裤子,就让东东进来:“你听娘的话,娘也不诓骗你,你赶紧来。”东东想贴着娘的大奶子,就去脱她上衣:“每次都让快点,娘,我想抱抱你。”马文英道:“要干就干,别那么多屁事。”却还是任由他将上衣脱了。
二人在被窝里又搂又亲,东东问玩弄着马文英的奶子问:“娘,春丽婶子那么好,彪叔怎么还要出去偷人?”马文英奇怪起来:“你咋想起问这了?”东东道:“没啥,我就是感觉奇怪。”
马文英“呸”了一声道:“有啥奇怪的,你们男的不都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家里饭再好也没偷来的吃的香!”东东继续揉捏的马文英的奶子:“啥叫你们男的,我就不是那样的人。”马文英立马呛道:“那你是啥样的人?尻娘的人吗?”东东被马文英呛住了,窦彪在外面偷人,他在家里偷娘,貌似自己比他更畜生不如,于是马上岔开话题道:“那我爹也不是你说那样的人。”马文英道:“那是你爹没本事,要是有点能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在娘眼中,男的就没一个好的呗。”,马文英继续道:“不是吗?都说你乖巧听话,不也天天想着这事儿?娘要不给你,谁知道你会在外面惹什么祸……”东东被马文英说的难为情,身子在被窝里来回扭动。
马文英见东东一直在那东扯西扯的,有点不耐烦:“你还要不要,不要就滚下去,别耽误娘睡觉。”东东一欠身立马爬到马文英身上连声道:“要要!”东东问:“娘,要砸吧一下吗?”马文英一脸惊讶的看着东东:“你咋懂这么多?”东东不敢提与何梅的事,只是说:“那次看你和爹尻屄知道的。”马文英没有多想,自己把腿分开道:“不用砸吧,已经湿了,赶紧进来吧。”东东屁股向前一挺,鸡巴顺畅的尽根淹没在娘的屄内。
那东西一进身体,马文英就感到满满的充实感:“真好,比你爹的硬……”东东又一次进入娘的身体,娘丰腴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前胸贴着娘柔软的奶子,东东下面不由开始加速:“还有呢?”被东东这一波连击,马文英很快尝到了甜头,伸开双臂抱着东东屁股助攻:“没你爹的长,比你爹的粗……”
见娘说自己的东西没爹的长,东东有些不乐意,将身体的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往马文英屄内招呼,马文英吃痛,叫了出来:“慢些,娘疼……”东东不停,力气未见减弱,马文英急道:“你不听话,娘不让你尻了!”东东道:“谁让你说,我没爹的长。”马文英骂道:“狗日的东西,这就不乐意了?娘你都尻了,还有啥可比的,再说,娘还没说完,你没你爹长,比你爹的粗,比他的硬,尻的娘……更舒坦……”东东问:“真的?”马文英“哦”了一声,舒坦的叫道:“真的,真的,东东尻的舒坦……”
冬日的被窝里,二人一番激战,东东昨晚在何梅身上发泄过一次,战斗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喷射的感觉,就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他一会儿抱着娘的一只大腿,一会儿趴在娘的屁股蛋上,一会儿让娘撅起屁股,把马文英折腾的浑身酥软,淫水一波又一波涌出屄口,好在中间她将衣服垫在了身下,不然床单早湿了一大片,等到东东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马文英也跟着达到了第四次高潮。
与东东的三次尻屄,这次是她最舒坦的一次,完事后马文英软瘫在东东怀里道:“你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东东看着娘泛红的脸蛋,得意的叫道:“天生就聪明,不学就会。”马文英骂道:“天生就会尻娘吗?”
眼看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二人赶紧收拾,看着娘正往身上套贴身的衣服,东东突然道:“娘,春丽婶的奶子比你的还大!”马文英拉着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瞪着眼问道:“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背着娘干了啥事?”东东忙解释道:“啥事没有,看你急的,上午去送酒,春丽婶子正在洗头,她一个人不方便,让我帮忙浇热水,不小心看到的……”马文英如释重负,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在外面耍流氓,偷看人家啥的,到时候可别怪娘下手狠……”东东开始往马文英身上蹭:“咋会呢,俺有娘呢……”马文英用身子把东东顶开:“去去去,屄都尻完了,还腻歪个啥。”
东东将马文英的棉衣递给她道:“娘,你衣服垫下面,都湿了你咋穿?”马文英接过看了看道:“湿的地方不多,又在里面,穿上也看不见。”穿好衣服,整理好床,看着离天黑还早,马文英被折腾的也没了困意,就对东东说道:“我去你妗子那打会儿牌,你去吗?”东东道:“不去,我去睡觉去。”马文英道:“那我自己去了。”说罢就转身要走,东东忙道:“娘,你不等一会儿再去?”马文英扭过头,一脸不解:“干啥?”东东道:“你的脸还红着呢!”此话一出,马文英羞愧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