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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向他所在地方向,祁聿明就站在门口。
他眼底一片深沉,只是点点头,越过陈悦年。
师兄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转身离开。
祁聿明站在我几步开外。
男人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简单的西装裤,精致的腕表,站在那里宛如青松明月般令人挪不开眼。
这么多天不见,骤然再见,我竟然生出些恍如隔世的错觉。
“秦小姐叫我来接你去拆线。”
最终,还是祁聿明先开口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一贯的冷。
说完,祁聿明走到了轮椅边,我捏住了他的袖子一角,他停下脚步看着我,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晦暗不明。
“享受什么?”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我没有什么底气地说道。
那天的不欢而散历历在目。
“宋晚音,我更气的是自己。可是我不来,你大概不会在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人都不肯低头,就没有未来了。我想和你有未来。”
男人每一个一个字说的郑重又缓慢。
“你刚刚什么时候来的?”
我笨拙的岔开了话题,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祁聿明眼底浮现出浅浅笑意,慢条斯理地重复着我刚刚的话:“在你说我想和他有未来的时候。”
“走吧,先去处理你的伤口。”
祁聿明将我推到了他的车子旁,弯腰把我抱到了后座上,他碰触我的地方,烫的吓人。
男人将轮椅收好,专心致志的开车,并没有多说什么。
一直到了医院门口,祁聿明将我放到轮椅上,弯腰平时着我:“在这里等我,我去停车。”
“好。”
祁聿明刚走,不速之客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