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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了起来,看着我压低了声音说道:“记住了,小心陶艳姿,她比你想象的更心狠手辣,更令人胆寒。”
“等等,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我胸膛剧烈起伏着,就连眼尾都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一种没由来的念头裹挟着我,我想要的答案都在这个人身上了。
她平静的抽出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的就这样离开了。
我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一个陌生人的脸会如此清晰。
那种久违的烦躁的感觉,扎着我的太阳穴,一点点吞噬我的理智,我急匆匆打了车回了西山别墅,找到自己带来的抗抑郁的药,倒了满满的一大把全部都咽了下去。
这才有了自己还情绪的活着的安全感。
一定是我病情复发了。
长安都死了,我在妄想些什么?
谁愿意被当作另一个人的替身?
宋晚音,别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跟疯子似的,你这样还怎么将陶艳姿和周时琛给长安赔罪。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我回到了最开始我在西山别墅的下人房间里,推开床上的杂物,找了一个角落,紧紧地抱着自己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拉过一旁的毯子,这样才不太冷。
“祁聿明……”
“渺渺……”
男人的声音沙哑又带着明显的酒意。
这个熟悉的小名叫我灵魂都在颤抖。
我被人捏住了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宋渺渺,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喝了一大口酒,自嘲的说道。
“真是奇怪,明明你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做尽了疯狂的事情,我心里非但不会怪你,还居然心疼。”
“你病了,我的病情也没比你好多少。”
这还是祁聿明第一次喝醉。
他说话没有什么逻辑,但是语气里的痛和怨我却能清楚的感觉到。
我安静的听着,任由心底的酸涩蔓延。
“宋晚音,你这个女人,怪讨厌的。”
男人的声音逐渐低了不少,我握紧了手机,强忍着哽咽。
“祁聿明,你一定要好好生活。”
“至少你该幸福啊。”
“你这样的一生大概就是长安不曾经历过的吧,再见,祁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