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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人群被两人的战马冲撞,已是七零八落,他们拔出了兵刃,却只见自己人,不见穆桂英和石鉴。
倒是那个杂耍的汉子,在穆桂英冲出来之前,正在耍梨花枪。
这时见他们冲来,一跃而起,将手中的梨花枪朝两人猛地刺来。
石鉴看在眼里,护住穆桂英,把头一偏,身手抓住了枪柄。
他接枪在手,奋力往回一拉,那杂耍的汉子人在空中,被他轻而易举地拉了过去。
石鉴在马上擡起一脚,正踢中那汉子的胸口。
那汉子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一头撞在街边民居墙上,不省人事。
石鉴将梨花枪拿在手里,左刺右挑,又杀翻七八个人,方杀出一条血路。
穆桂英紧随其后,两人一齐逃出了花贵镇。
由于怕镇上官兵紧随其后,两人不敢停歇,向着恭城方向飞驰而去。
奔出数十里地,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两人两天一夜未合眼,几番出生入死,此时也是疲倦不已,上下眼皮打起架来。
石鉴指着远处一座土地庙,道:“元帅,天色不早了,不如今日在那庙里休息一晚如何?”
穆桂英已是支撑不住身体,便点头同意。
两人一齐奔到土地庙的山门之前,只见山门破败,前院的篱笆也早已腐朽不堪。
石鉴道:“此庙怕是已断了香火很久!”
两人进了庙中,只见正中的神像早已蒙上了一层层厚厚的灰尘,看不出本来面目。
神案上亦是积尘寸厚,香炉内灰烬冰冷。
早已体力透支到极限的穆桂英,哪顾得了那么多,往墙角一坐,合眼要睡。
石鉴这时才觉得腹中饥饿,悔不在花贵镇上找些吃的充饥,对穆桂英道:“元帅,你暂且在此休息。在下去附近找些野果果腹,打些泉水止渴。”
穆桂英早已无力点头,便默认了。
石鉴见她睡去,便将从杂耍的汉子手中夺来的梨花枪放在她的身边,自己带了朴刀,推开山门而去。
他刚刚走到土地庙的前院,忽听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倒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黄丞相手中劫救穆桂英。想不到原来是你!”
听到这个声音,石鉴不由停住脚步,握住了朴刀的刀把,回过头来,道:“四王侬智尚!”
“哈哈!正是本王!”在黄昏的黑暗中,走出了二十多骑人马。
为首的一人身材魁梧,光头耳坠,背一柄环首大刀。
他们踏着草皮而来,疲惫的石鉴竟没有听到马蹄声。
侬智尚将一个黑乎乎的沉重物什向石鉴抛了出来。
石鉴退了一步,那东西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他细细一看,竟是那名设计去引开他的武士首级。
侬智尚冷笑道:“雕虫小技,你以为能瞒得过本王么?”
石鉴见了武士首级,悲愤交加,道:“狗贼,今日你有多了一笔血债!”
侬智尚道:“多一笔又如何?少一笔又如何?还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要!”
石鉴恨道:“当年南王占据邕州,你杀我妻儿,屠我兄弟,此仇今日当报!”
侬智尚哈哈笑道:“那只怪你兄弟技不如人。当年本想连同你一并杀了,不想你小子命大,竟然掉进邕江都不死!既然今日让本王又遇上了,恰好取你狗命,只当本王慈悲,让你多活了这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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