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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你没事吧?”石鉴将穆桂英扶起,问道。
穆桂英勉强支起身子,脸色却已煞白。
她咬着牙点点头,道:“无妨……”
“黄师宓已经进城,我们需赶紧离开此地!”石鉴道,“若是等他一到,围了寺院,我们想走也走不脱了。”
穆桂英扯过被王禅师扒下后扔在地上的衣服,赶紧披上身上。
可是下体依然流血不止,她撕了下裳,将碎布条揉成一团,塞在裤裆之间。
两人从地上拾了些兵器,又从王禅师和小和尚身上搜了些银子和铜钱,揣在怀里。
穆桂英恨王禅师对自己不敬,拿了钢刀,手起刀落,将他杀死。
由石鉴扶着穆桂英,一起出了厢房。
房外的空地上,那些被大金环留下来看守寺院的僮兵,正将坐骑在木桩上绑好,捧了干草给马喂食。
忽见两人出来,不由大惊。
石鉴眼疾手快,跳将上去,刷刷刷几刀,就把那些僮兵全部砍翻在地。
那些僮兵还来不及取出兵器,就已去见了阎王。
石鉴道:“此处动静颇大,怕是已经惊动了寺庙里的人。快走!”
两人各自上了一匹快马,砍断绳索,从寺院的后门冲突而出。
“不好!穆桂英和宋军奸细跑了!”两人没跑出多远,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大嚷。
穆桂英对石鉴道:“黄师宓老贼从南门进来,我们去不了南门,不如从北门而出!想必此时守门的僮军,还不知道我们逃脱的消息,或可一搏!”
静心寺离恭城北门不远,两人奔跑一会,便到了城门口。
守城的士兵见黑夜中跑来两人,喝问:“站住!”
穆桂英和石鉴只是不理,双腿一夹马背,那快马便停也不停,直撞过去。
那些僮兵怕被两人的马儿撞倒,纷纷躲闪。
两人跃马出了恭城,不敢停歇,朝着灌阳而去。
黄师宓和大金环还没到寺院,就有一名小和尚失魂落魄地来报:“丞相,师伯,不好了!穆桂英和宋军奸细杀了师父,出北城而去!”
黄师宓大惊,道:“所有人马,皆出城去追!”
大金环一听师弟身亡,更是悲伤。
得了丞相的命令,便带了人马,也不会寺院,径直从北门而出,去追赶穆桂英。
早已出城的穆桂英,忍住下体的剧痛,回过头来,只见恭城一片灯火通明。
一支数不清人数的马队,打着火把,像起火的江水一般从城内涌出,紧跟在他们后面。
慌乱中,两人不敢走小道,怕迷失了方向,只朝大路官道向北而行。
直到天色蒙亮,两人竟见到了一座雄伟的城墙。
原来,他们害怕被追兵赶上,竟一夜狂奔两百余里,已到了灌阳城下。
两人向后望望,已是不见了追兵踪迹,这才停了下来。
石鉴翻身从马上下来,跪在穆桂英面前,愧疚道:“元帅,小人在禅院多有不敬,自知死罪,请元帅责罚!”
穆桂英依然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轻声道:“休要再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怪罪石鉴,在那样的情况下,两人都是被迫的。
纵然此事有悖伦常,但石鉴却三番两次救过自己的命,却恨也不是,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