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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子的另一边,还是几名武士,押着只穿了薄薄囚衣的杨排风。
这几个人一见侬智高到来,急忙跪下问安,将这对大南国至高无上的父子迎入了偏殿。
侬智高看了看笼子,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侬智光道:“陛下,都到齐了!只等陛下吩咐行事!”
穆桂英不知道他们葫芦底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心里不由地又是一阵不安涌了上来。
只听侬智高指着铁笼之内的焦孟二将,对穆桂英道:“这两位将军跟着你南征北战也是好多年了,今天你便用自己的身子好好地伺候伺候他们,如何?只消你今日将这两位将军伺候得舒服了,朕今日便放过了你,也放过了他们!”
“呀!你说什么?”穆桂英愈发惊疑,擡头问道。
侬智高却已走到了铁笼边,对不停叫骂的焦孟二将道:“你们伺候穆元帅多年,今日朕便让她来伺候你们!哈哈哈!”
“母狗,快爬进笼子里去!”侬继封用脚跟不停地顶着穆桂英的屁股,将她慢慢地朝着敞开的铁笼大门里推了进去。
“啊!不行……”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敌人是要逼着她与自己的部下交媾。
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做得出来?
假如真如敌人所愿,今后又叫她如何领兵打仗?
“母狗,你若是不去,今日我便先杀了这两位将军!”侬继封忽然脚上一发力,直直地将穆桂英踹进了笼子里去。
咣当一声,铁笼的大门在穆桂英的身后被关紧,两名武士眼明手快,立即给铁门上了一道锁。
“不!放我出去!”穆桂英扑到铁门边上,用力地摇晃起来。
“快去!”侬智会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拿了一个木棍,顶住穆桂英的身子,硬是将她推到了焦孟二将的身边,喝道,“还是和昨日一般,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不能让这两位将军射了,我们立时就拿他们二人开刀!”
只要一提到死字,穆桂英的心里不由地一紧,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如痴如傻般地摇头道:“不……不能让他们死……”只是杨八姐一人的死,就已经让穆桂英肝胆俱裂,她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一个人,在自己面前丢了性命。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退到了焦孟二将的身边停了下来。
“元帅……”这时,焦孟二将也在盯着她。
他们没有亲眼所见那残酷的场景,自然不会理解穆桂英心中所想,“不可以……”
穆桂英几乎不敢和自己的这两位部下对视,将头低低地沉了下去,率先走到焦廷贵的身边蹲下,手上早已开始解起了他的腰带。
“啊!穆元帅,不能如此!”别看焦廷贵这人五大三粗,却也是个忠肝义胆的汉子,无论是杨家的男丁还是女眷,历来都是尊重有加。
此时竟见穆桂英真的要用肉体服侍自己,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地大喊大叫。
可是焦廷贵的身子被牢牢地绑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只一会儿工夫,就让穆桂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焦廷贵的大腿乌黑结实,从胸口开始,一缕茸毛像山川一般延伸,直到胯下和他的耻毛连在一起。
在坚硬的茅草堆里,一根粗大的肉棒早已坚挺起来,如擎天的柱子。
无论焦廷贵将穆桂英视为元帅,还是当成杨家的少夫人,归根到底,穆桂英仍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姿色出众的女人。
还没等穆桂英的身体和焦廷贵触碰,他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
穆桂英一见焦廷贵粗壮笔直的阳具,顿时羞得脸上一阵发烧,虽然已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遭遇麻木,但此时此刻,面对自己的部下,还是令她有些无地自容。
“万万不可!元帅,使不得!”焦廷贵紧张地大叫,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上级。
“哈哈哈!”铁笼边的人无不大笑,“穆桂英,看来焦将军对你,也是永清匪浅啊!刚脱了裤子,那家伙就变得如此巨大!”
“胡说!你们住嘴!”焦廷贵怒斥着,却已没了一丝底气。
没错,连自己的身子都把控不住,又如何去指责别人的信口雌黄?
“穆桂英,别磨叽,香火可是已经去了一半了!”侬智光像是在看一场好戏,缓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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