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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的许多年,只好应了下来。
转过天,许多年没有再去鸽子市,而是恢复了之前的训练。
一个冬天下来,他每天训练量减少了一半,肌肉都少了一些,全是因为之前需要给老许凑齐百年老山参,导致他不得不这样做。
接下来的时间,就没有必要去鸽子市了。
但家里的粮食这些,还是需要稍微掩饰一下。
毕竟中午这顿饭,还得靠秦淮茹来做,她肯定知道家里的粮食、食用油这些的多寡情况。
因此,想要忽悠秦淮茹,就得想折子才行。
几天后,老中医张明德从山里下来,看到许多年已经准备好了药材,当即也很高兴。
当天便带着许多年准备好的药材,带着老许和许多年父子俩去了石庙。
后者不得不再次跟计春耕请假,毕竟治病这件事,许多年肯定需要在旁边学习的。
家里的条件不合适,所以去山里更好。
计春耕自然是同意了,这件事还跟沈院长汇报了一下。
因为需要需要请一周的假期,当然需要知会一下沈院了。
对此,沈勃也不会拦着。
只不过,殷旭东他们知道许多年就这么进山了,却撇开了他们,顿时幽怨不已。
当然,心情郁闷归郁闷,他们也知道轻重,自然不会说什么。
于是,许多年父子二人进了太行山,在石庙里住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许多年都在努力学习中医。
张明德的教学十分简单粗暴,让许多年多看多学,甚至还会直接出题,让许多年自己判断,如何进行望闻问切,如何进行开药。
尽管不是实际的病例,但依旧十分刁钻。
因为很多病人,或是因为羞于说出口,或是因为不敢说,又或者是其他原因隐瞒了病情。
也因此,在就诊的时候,对医生来说,需要做的事情,并不仅仅只是简单的望闻问切,更多是人情世故。
无法洞悉这一切,那么给出的药方,就很有可能无法做到药到病除。
此外,是药三分毒,能不用药,还是不要用药。
短短一周的教学,让许多年的医术,进步了很多。
他当然是有很大的进步,毕竟他只是一个初学者,进步空间非常大。
等再过一两年,他就算想要有更大的进步,估计就更加困难了。
而反观老许,最近这几天,起色都不太好。
他身上,每天都有很多银针,全是治疗直肠癌必须要进行的手术。
虽说老许并不是很懂,但每天这样折腾,他起色能好才怪了。
除了这些,每天还要喝不少药汤。
那些药汤都是许多年亲自熬煮好的中药,苦就不说了,关键是贼难喝。
还不许吐掉,也不许吃糖,因为糖这东西,对治疗当中的老许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反正能不摄入就不要摄入。
除此之外,每天吃的食物,都是简单的流食,旁的都不能吃。
老遭罪了。
一周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老许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
张明德看着全身扎满银针的老许,对许多年道:
“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治疗,敢不敢给你爹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