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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我以后要是有了干部配车,我是不是不应该乘坐啊?”
一番说教下来,秦淮茹这才没有继续说什么了。
开开心心地接过自行车,她推着便出去了。
在百货商店门口,秦淮茹骑了一会儿,感觉没问题之后,才跟许多年一起骑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轧钢厂门口,穿着军大衣,站在门口站岗的周绍强。
看到了许多年和秦淮茹两人,不由万分惊讶。
“哟,许主任来了呀,还真是稀客呢,您今天来轧钢厂是有什么事情么?”
周绍强热情地招呼着许多年两口子。
他们两口子并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进出肯定是需要做登记的。
早之前,周绍强就听说了,老许家的三儿子,也就是许多年,当上了京城第二粮食公司的副主任。
甭管是正的还是副的,那都是领导干部,跟普通工人群众,可不一样了。
所以,现在的轧钢厂里头,老许不说是横着走,那也是没人敢欺负了。
那个叫安念云的技术员,现在也不敢炸刺了。
其实早在去年,得知许树根老许真的患了直肠癌之后,安念云就担心坏了。
后来厂领导还找安念云专门谈过话,就是不要太苛责工人。
并且还跟医务室的医生再三强调,针对工人看病这件事,一定要再三检查清楚。
领导们也知道直肠癌这种病,跟其他普通病状的相似度很高,但这不是身为一名合格的专业医生的借口。
所以不管怎么样,不能再发生类似许树根的事儿了。
“我今天是陪我媳妇儿来你们轧钢厂报道,往后我媳妇就是你们单位的会计了。”
许多年笑呵呵解释了一句,然后飞快地做好了登记。
周绍强顿时惊呆了,“许主任,那你们家可就是双职工家庭了呀,真好啊!”
他眼神里,说不出的羡慕和嫉妒。
在此之前,面对许多年的时候,周绍强多多少少还有些心理优势。
毕竟许多年的媳妇儿并不是城里人,换句话说,他们家只有许多年一人有粮本,生活肯定困难一些。
反倒是他周绍强,媳妇和孩子都是城里户口,都有粮本。
尽管之前粮食定量下调了,但对他们家影响并不大。
可是现在呢,秦淮茹有工作了,意味着户口、粮本等也不再是问题了。
心里这优越感,瞬间也没了。
毕竟周绍强家里可不是双职工家庭,就算是,那人家许多年这个干部就吊打他了。
跟对方聊了两句,谢过周绍强的殷勤带路,许多年领着秦淮茹进去了。
前往人事科的路上,秦淮茹好奇问许多年,为什么刚才那个周绍强,想要巴结他?
“这我哪里知道啊?”
许多年无奈耸耸肩,他是真不知道。
他本身就很少来轧钢厂这个地方,之前还是因为房子改造和南倒座房的房子问题,来过几次罢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人事科办公室。
众所周知,工人入职单位是由劳资科办理手续的,干部才是人事科。
秦淮茹的工作岗位是会计,并不算是干部,只能说是办事员。
但其实办事员升迁也是同样的道理,所以来人事科报道就对了。
“同志您好,我是来轧钢厂报道的秦淮茹,这是我的介绍信、毕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