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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求求您了,一定要帮我保住这条手,我不能失去这条手……”
刚才那么痛苦,廖世承他们给他包扎伤口止血的时候,十指连心的痛,他都面不改色,只是额头冒汗罢了。
然而现在听说手快不保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很明显,他很在乎他的手。
听到对方说,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如果没有了这只手,家里肯定撑不住了。
手是因为不小心,导致千斤顶碾压,这次酿成的事故。
而且,廖世承并非正式员工,只是编外人员。
换句话说,他的治疗费用,无法用医疗证免单。
他们单位来人了,但赔付不多,只愿意承担百分之五十的医疗费。
因此,一次治疗的费用,对很多人而言,可能是下两顿馆子的伙食费,也就是四五块钱罢了。
但对于陆振国这样的人而言,却是大半个月的积蓄。
一个男人养着两个孩子,他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哪接受得了左手残疾的事儿?
也因此,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卑微。
便如那跌落烟尘的尘埃,渺小而低微。
十指连心的疼痛,他能一声不吭,面不改色;面对残疾的可能,他却主动哀求,只为家庭。
许多年点点头,对廖世承道:
“廖主任,快点手术吧。”
后者却摇摇头,道:
“手术室那边还有一个伤患,还等着我呢,我现在也走不开啊!”
“行吧,那我来处理这个手术,廖主任您去手术室那边吧。”
本来这是最好的安排,结果廖世承却尴尬地说道:
“许主任,手术室里的那个小女孩,我也很担心,要不等下您来帮我?”
听到这里,许多年顿时无语了,但是现在时间耽误不得,当即便先点头了。
陆振国跟着许多年离开了,并没有在急诊室这边做手术。
两位实习医生和两位护士跟着一起来到了许多年的办公室,然后开始了手术。
讲真的,许多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惨的伤患,也是第一次修复这样的伤势,对他来说,这样的外科手术,还是有些挑战的。
首先当然得给陆振国来个全麻了。
尽管刚才陆振国并没有喊疼,但现在需要进行手术,疼痛翻倍。
所以,为了手术顺利进行,麻醉是必须的。
麻醉这事儿,许多年自己也很会,毕竟中医嘛,那可是全能的。
许多年还记得,二零二三年的医院手术室,都会有一个麻醉医生。
手术室里的王牌就是无所事事的麻醉师,就是打一针麻醉剂,然后坐在手术室的角落待着了。
因为一旦麻醉医生站起来,整个手术室的医生和护士都会紧张,这表示手术有风险,或者说病人有事儿。
麻醉医生需要维护病人不疼,还要维护病人的生命体征,毕竟整个麻醉过程中会有一定的风险。
简单来说,医生治病,麻醉保命。
当然了,那是后世,对于许多年而言,他自己可以搞掂。
中医的号脉技术,到了极为高深的地步,比什么心电图都还要管用。
两位护士和两位实习医生,满脸崇拜地看着快速进行穿针引线的许多年,同样是年龄差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许多年却已经有如此娴熟的技术了。
并且,还是一位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