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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走,夏裴夙就憋不住了,又抱住明鹪痴缠舔吻,就着她的小手耸腰抽送,抓紧最后的时间爽一会儿。
可是宝贝老婆却松开手,不再理他,看客走了,脏东西失去了“抓”的价值。
“小混蛋!早晚操死你!”
欲火焚心的某人愤然起身,锁住她的双腕,扶着肉茎往她脸上左右拍打,下流粗暴突破了小明鹪的认知极限。
她没被人打过,更没被人打过脸,尤其没被人用这种猥琐的丑东西打过脸,上面粘粘糊糊的,拍到脸上时飞溅的黏液糊住了她的睫毛,还隐隐有股骚味。
受侮辱的小人皱眉闭眼呆了呆,突然放声大哭。
锦屏回来时,就看到自家少爷把哭闹的少奶奶抱在腿上,一个劲地认错道歉,而娇横的二奶奶“呜哇呜哇”哭得撕心裂肺,夹杂着语不成句的抱怨责骂,场面难以收拾。
“呜呜……你……呜呜……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是禽兽。”
“呜呜呜……不许碰我……”
“再碰剁手!”
可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拿着她的罗帕不断给她拭泪。一会儿捏鼻子擤鼻涕,一会儿揉腮帮子玩,没个太平。
被敷衍哄骗的明鹪,气得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卡着骨头往死里咬,龇牙咧嘴,奋力撕扯。
“嘶——宝贝别咬,你咬我,我又要上火。乖,小心肝先洗脸洗手。”
他成功转移娇妻视线,锦屏立刻端水过来,打湿巾子服侍少奶奶清洗。
夏裴夙则趁这空隙,揉着手上鲜红深刻的牙印,和锦屏继续刚才的对话。
“今日才到家的?”
“是,大奶奶原是想叫我回来帮忙准备婚礼喜宴的,可夫人命我在金陵置办给二奶奶的礼物,耽搁了几日,今儿黄昏才赶进城。
先给二奶奶请了安,又去东苑送东西,被大奶奶留下用了晚饭,刚才洗去路上风尘,正等二爷回来呢。”
她伶牙俐齿手脚利索,一边回话,一边把明鹪清洗干净,一如既往地灵巧能干。
夏裴夙细看她,头发半湿,飘散淡淡的澡豆香,温婉妍丽,秀外慧中,人也长高了不少。
她稳重,内敛,儿时青涩早已褪尽,散发着小女孩所没有熟媚风韵。
“鹪鹪,你已经见过锦屏了?怎么不告诉我。”
某人心细如发,转头询问腿上抽抽嗒嗒的娇气鬼。
明鹪身体僵直,眨眨眼,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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