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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了,夏裴夙满脸暗线,直接大步走了出去,实在不想看混账皇帝挨个打裸女屁股。
等了老半天,皇帝才打完十七八个屁股,出来时笑得满脸猥琐,眼睛放光,兴奋地对夏裴夙说:
“女儿家真是天赐宝物,好软,好嫩,我还是第一次摸她们呢!怪不得裴夙沉迷女色,确实红颜祸水,防不胜防啊。”
对于“沉迷女色”这个无凭无据的帽子,夏裴夙虽有不满,却无意辩驳,与皇帝同行时狐疑地问他:
“圣上是第一次碰触女子吗?以君上尊龄,个中诸事,宫中当已有教习才对。”
“哦,你说教习嬷嬷,有是有过,被我赶走了,她大我十多岁呢,朕堂堂皇子,才不要给老嬷嬷占便宜。”
“……”二十多岁老什么老!
小色胚竟然也是个雏。
咦?为什么要用“也”,他夏裴夙早已摘掉光棍童男的帽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和混蛋皇帝绝非同类!
刚被皇帝怼过的刘宝儿,带着太监侍卫们远远跟着,不敢靠太近再惹圣怒,夏裴夙走上两步,低声提醒:
“礼部送来的这批人,有底子干净的,也有与那边有关系的,陛下在宫中切不可大意,千万小心应对,勿要给人可乘之机。”
小皇帝得意道:“嗯,所以朕命她们脱光了穿薄纱,这样就不能藏武器了。”
“就怕与六儿一样,身怀武功。”
“那是不是不能临幸她们了?”
“再多忍几天。”
小皇帝侧头幽怨嗔视夏裴夙,对他龇牙皱鼻子做了个怪脸。
“朕这年纪,朝气蓬勃,意气风发,血气方刚,怎么忍得了?要不然你带鹪鹪进宫,陪朕玩儿点什么有趣的,消遣消遣。”
夏裴夙皱眉不语,皇帝便故技重施,可怜兮兮地哀求他。
“裴夙,你不知道,天天关在宫里,和蹲大狱差不多,闷死了。太监们只管拍马溜须,大臣们只会高谈阔论,除了鹪鹪,朕都没个玩得来的人。我知道她是你爱妻,并无非分之想,只将她视作友人,你信我。”
夏裴夙驻足,小祖宗乖乖独守空闺也不容易,再回绝他,他指不定又作什么别的妖,不得不勉为其难松了口,趁机提出要休沐一日,以此作为带老婆来玩的交换条件。
本以为皇帝会毫不犹豫答应下来,没想到他竟不置可否,犹豫再三,拿不定主意。
“皇上,微臣已经有近百日未曾休沐了。”夏裴夙恭敬之下,暗藏怨气。
我日日皇宫六部两头跑,偶尔休息一天,不过分吧?
“唉,可是你休沐的话……好吧,那就给你休一日,就一天,不许多休。到时候你带上六六一起进宫,朕也想她。”
“??”好烦,伺候捣蛋皇帝的每一天,都特别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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