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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口莫辩:“是!你不要再问了!”
空气一窒,归于平静。沈隐不再说话,看起来莫名孤单。
沈瑾瑜戏谑而同情地看向他:“其实你也蛮可怜,真的。”
这不是火上浇油。
虽然他没什么同理心,但他很能理解沈隐那种不被尊重的绝望,因为他在这个年纪也被她这样对待过。
无论他怎样发自肺腑,她总能自以为是把他一捧真心当做妄想,只留给他油盐不进的挫败恐慌。
即使沈隐得到过她又怎样?还不是一样?!
沈瑾瑜的怜悯就像补上要害的暗箭,沈隐忍不住问:“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总是可以背叛牺牲掉的那个么?”
“你什么时候能考虑下我的感受?”他悲愤之余仍絮絮恳求:“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从头开始、我不念书了、你信我、我可以养你……”他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外耗内耗、生活在沈瑾瑜的阴影之下!
她有些动容,想说再等等,再给她点时间,也许就可以了。
可她确实没有道理一直强求他承受这份委屈和牺牲。
最终狠心拒绝:“我没有要你理解我,你可以离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沈瑾瑜不知何时端起一杯葡萄酒,看戏一样品鉴:“既然都不愿走,那就——开始吧。”
见两人僵持没有动静,他提醒:“如果你不开始,那就换我了。”
沈隐突然动作,表情染上狠意,毫不顾惜地把她压在身下。
对上衣衫整齐的他,她的满身赤裸更显狼狈。
“你做什么?!”她以为小隐会负气而走,没想到他会对她动粗!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走!”她又惊又怒。
沈瑾瑜适时笑了笑:“看来比起你,你妈更喜欢我呢?要不……”
沈隐没有理他,自顾自冷脸扯开衣服亮出兵器,埋下头胡乱啃吻着她的肌肤,紧跟着粗暴分开了她的双腿。
“放手!你走!你走啊!”沈琼瑛慌乱起来,徒劳地挣扎抗拒。
她宁可屈就沈瑾瑜这个疯子也不肯给他,这让他自尊心破碎到体无完肤,浑然忘记了场景的诡异之处。
“你自找的!”他咬紧了槽牙,愤怒的龟头抵住了狭窄的缝隙,狰狞碾压着柔弱无助的唇瓣。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分不清是配合做戏还是发泄怨愤。
沈琼瑛可以忍耐沈瑾瑜的虐待,却无法面对沈隐的强暴。
——哪怕在此时沈隐的强暴更像一种心照不宣的保护。
她惊惶万状,不顾一切挣扎,像极了他们的初夜。
然而他亦是不肯给她任何退路,一气呵成,死死揳进了她的阴道。
“你——唔!……”她失神无助地揪紧了床单,骤然的侵略使她身体填充了憎恨。
“啧啧……”沈瑾瑜举着酒杯歪到了她嘴边,似乎想要喂给她一些,好麻醉身体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