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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玛瑙,金子首饰可以兑换成银子,刺绣锦缎的华美衣裙还可以典当。
简单一打包,粗略计算大概能换出个一百多两银子。
按照以前,区区一百来两她根本不当回事,现在她必须精打细算起来。
这都是她的应急钱。
玲凤枝在屋子里又转了几圈,把崔员外送她的小件东西能拿的统统装了起来。
第二天,天刚刚亮。
毫不知情的了尘上门来了。
崔府正在举办丧事。
白色的灯笼布帘挂满了整个宅邸,来往进出的下人丫鬟都身着缟素,面色哀戚。
了尘一身黑衣站在崔府门前,与之格格不入。
守门的小厮不认识他,见他生的俊逸脱俗,且一直盯着门内看没还以为是哪个前来吊丧的远房亲戚。
只是心里暗自嘀咕,虽说丧信昨夜就派人去夫人娘家通知了,但是夫人娘家早就因为夫人年轻时和老爷私相授受,无媒私奔和她断了关系。
这事连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全知道,他们都以为就算夫人死了也不会有人来吊唁。
却不想,还有人记挂着夫人,而且这么早就赶过来了。
“请问...公子您是?”小厮拱手相迎。
了尘回道:“前来吊唁亡者。”
小厮哦了一声,连忙将人请进府中,带人进了大堂。
此时崔员外一身丧服,趴在一口黑棺材上哭的如丧考妣,泪眼朦胧间他看见自家小厮带进来一俊美男子来到自己面前。
“老爷!”小厮介绍道:“这位公子是来吊唁的。”
崔员外忙用袖口擦干眼泪,哑着嗓子问道:“您看着面生,是我家夫人的哪房亲戚?”
不等了尘回答,崔员外又急匆匆说道:“我家夫人脾气倔,昨日我不过是和她吵了两句,她便想不开趁半夜,吊梁自尽了。”
“我们夫妻相伴三十载,什么事过不去?她竟这般意气用事,以死来发泄怨气啊!”
“倒叫我如何安心啊!”
了尘眉头微蹙,“您,节哀。”
崔员外大张着哭喊的嘴巴僵硬合上,他被对方这冷淡到极致的声音惊到了。
了尘知晓这崔员外就是昨夜井边,体型臃肿的男人。
他定是于昨夜争执间,失手杀了自己的夫人,而后将其伪装成自戕,而那两个物体,莫非……
了尘来到棺材前,闭目合掌默默念诵往生咒。
片刻后了尘抬眸看向身旁的崔员外。
“崔员外,贫僧并不是夫人的亲戚,只是来您的府中带一个人走,恰逢您夫人去世特此吊唁。”
“现下,贫僧要带她离开,请您行个方便,让贫僧带她离开。”
了尘来前已然准备好了马车和干粮,就在巷子外等着,并且,他还去了一趟附近的官府。
崔员外听着话味这才明白,眼前的黑衣人居然是个长发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