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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的把舌头伸到了杨姐的口腔里,不断地搅动着她的香舌,彼此的津液不停地交换。
我有些担心,杨姐会再次咬住我的舌头,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杨姐反倒主动出击,将我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在我们的唇分开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姐就直接把我的头按到了她的胸前。
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就这样自然的低垂着。
我抓住杨姐的左乳,整个手掌都陷入到了乳肉里。
我不由自主的将指缝间的那颗乳头吸入嘴中,开始不断地用力吮吸。
而这时,我也感觉到了杨姐阴道里的软肉蠕动的频率开始越来越快。
肉壁上的屄肉开始不断地缩紧,还有一团更为娇嫩的软肉在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龟头。
就像一张没有牙齿的嘴,在不断地吮吸着我的龟头。
我感觉到我的抽插开始变得愈发困难,每一次抽插所带来的的快感,也在源源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杨姐身体的抖动程度越来越大,而我也感觉到我的腰间有个地方开始变得越来越酥麻。
我环抱着杨姐,不断地用力吮吸着杨姐的乳头,啃咬着那片松软细腻的乳肉。
而杨姐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抱得越来越紧。
不断地来回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嘴里还一直在低声呢喃着什么,然而我却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听。
我腰间的酥麻感达到了极限,我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快速的抽插着杨姐的熟屄,一边近乎疯狂的吮吸着杨姐的乳头。
终于,我感到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从我的马眼喷射而出,源源不断地射向杨姐阴道的尽头。
接着一股冰凉的阴精直接浇射到了我火热的龟头上,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猛地被浇上一盆凉水。
我的肉棒被这股阴精浇得不断地抽搐,而我也不禁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而杨姐则是死命的双臂,嘴里发出了一阵悠长而沉重的呼气声。
杨姐的阴道还在不断地极速收缩,而我则早已脱力,软囊囊的摊倒在杨姐的怀中,嘴里还含着杨姐左乳的乳头。
房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了下来。
我的肉棒在杨姐的阴道里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变软,而我却全然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或者说,我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再动弹了。
我右手抓住杨姐的右乳,有气无力的把玩着杨姐肥硕的乳房,嘴里仍然含着杨姐左乳的乳头,不知不觉间感到越来越困乏,终于坚持不住,闭上了眼。
而就在我睡眼朦胧的时候,我感觉到杨姐在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还有一句若有似无的低声呢喃:“臭小子……”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与之前发烧那晚相似的梦。
在梦里,我又一次回到了儿童时期,躺在我熟悉的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仍是那个穿着米黄色针织衫的女人,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中。
给我讲述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童话故事。
而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当我抬起头看向这个女人时,她的脸不再是一团模糊,而是直接看到了当年的母亲。
我躺在母亲的怀中,伸出小手用手指隔着那件针织衫,戳了戳母亲的饱满坚挺的乳房。
咿咿呀呀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好像根本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而母亲则只是冲我笑了笑,张嘴说了些什么。
随后倘然自若的掀起那件黄色针织衫,将白色的胸罩往下一拉,把那颗枣红色的乳头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吮吸着母亲的乳头,而母亲则是一脸慈爱的看着我。
一眼不发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感觉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嗡……嗡……嗡”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背靠着床头,慢慢的坐起来。
不断地揉按着我的额角,宿醉的眩晕感让我感到有些恶心反胃,而当我试图下床,站起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无比的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