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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盯着我的可能不止他们一伙人了。
赵勇毅那个老狐狸,说不会安排人盯梢我,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现在没准我的屁股后面同样也有便衣警察钓着。
这样一来,我现在去找王烈他们就是非常不明智的了。
意识到这点,我给王烈编辑了一条短息。
“我已经被警察放了,近期不方便和你们接触。”
短信发出后,我很快收到了王烈的回复。
“明白。女人我们会盯好,你自己多加小心。有必要,我们会主动联系你。”
删除短信后,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思考了片刻转身朝着距离这里最近的药店走去。
虽然现在我并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但挨了一顿暴打,又经历了一次头疼,虽然不确定头疼的原因是否是因为那个女人对我施展了催眠术的附带效果。
不过为防万一,我还是在药店买了跌打药水、云南白药以及缓解偏头疼的欧立停。
接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回到家中,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便麻木不仁的从冰箱拿了啤酒坐到沙发上一边喝,一边看起了电视。
我的住所又一次的被那个神秘的“田螺姑娘”所光顾,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而我现在,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甚至都懒得去清查家中的“值钱东西”。
喝完了啤酒,我冲了个澡,接着在淤青的身体部位抹了些许跌打药水后,便一头扎到了床上。
此刻的我感觉到极度的疲乏,头一碰到枕头,便立刻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是我从凤凰山囚笼当中逃出来后睡的最沉的一觉。
直到临近中午,我才悠悠然的睡醒了过来。
专栏已经交差了。
去不去编辑部点卯,主任大人都不会介意。
而王烈那边我也暂时不能去接触,我躺在床上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躺了一阵,我才想着不管如何,我还需要起来吃午饭。
这才伸手支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结果一坐直,周身的疼痛随之袭来。
昨天在车上挨的那顿暴打,到此刻方才显露出了后遗症。
“妈拉个巴的!警察了不起啊!除了欧阳睿枫,还有两个家伙对我下了手,我记住你们的脸了!找着机会,我要不加倍偿还,我他妈的严字横着写!”
嘴里嘀咕着狠话,我强迫自己起了床。
洗漱过后,下楼来到小区门口的小餐馆点菜吃饭。
虽然我偶尔也会自己下厨在家里自己弄点,不过多数时候因为懒惰我都更习惯在这家菜馆花上二、三十元点个一菜一汤应付自己的肠胃了。
经营菜馆的是对湖南夫妻,因为经常来,他们早把我认的熟了。
老板娘此刻见到我上门,无需我开口,便热情的给我倒了杯水同时向我介绍起了店里今天准备的时令蔬菜。
我想着前一天白挨了顿打,总需要自己关照下自己的身体,便在原有基础上多点了道菜。
老板娘进到厨房通知老板炒菜。
我则有气无力的靠在桌子上,一边喝水,一边等着上菜吃饭。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令我颇为意外的人从街道的对面经过。
“罗镇东……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家伙不是跟着贺刚那些人一块在路姨周围伺候着么?本地对他来讲,人生地不熟的!他怎么会这个时候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呢?”我眯着眼睛,注视着远处罗镇东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