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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
赌约开始的第七天。
这天下午,一个戴着牛角盔的塔卢斯军官,趾高气扬地闯进了岳的帐篷。
在通知她立即前往司祭大人的帐篷开会后,这位军官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来你现在很不受欢迎啊。”触手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幸灾乐祸起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粗壮而且沉闷,好像从什么幽闭的洞穴中传出,有无数回音重叠在一起。
从广义上来说,他现在也确实正躲在一处“洞穴”里——因为触手服形态太耗体力,还有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他直接躲在了岳的子宫里。
当然,为了保证能看到外面的环境,他依然留了一条触手卡住子宫口,一直伸到阴户之外。
因为体内的异物感,岳的脸上浮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淡然笑道:“要是他们真的不欢迎我,那还会邀请我去参会么?”
她这幅平淡中带着得意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忍不住狠狠在她的子宫里动了一下。
“咿呀~!”岳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娇声,纤腰弯下,紧紧捂住了肚子。
“你以为你的准备就很完全?”他尖酸地泼起了冷水,“你不会觉得光有套议案就能让司祭对你青眼有加吧?”
“您教训的是。”岳讨好道。
但触手怪好像还是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浓浓的不屑。
那是已经刻进骨子里,想藏都藏不住的强烈情感。
也不知道那群韦德人到底有多废物,才被岳看得这么扁。
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又铆足劲在里面顶了一下。
“啊!”这一下,直接将岳顶得蹲伏下来,凤目迷离,颊飞红霞,小口小口地喘起了气。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走!”触手怪撞了撞她的子宫口。
“哈,呀……是,我……母狗知道。”岳捂着小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忍受着子宫和阴道内的异物感和摩擦,走出了帐篷。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她的帐篷离牧林司祭的帐篷颇有一段距离,走了好一会才到。
帐篷里,十几条大汉团团围坐在一张长桌旁,主座上坐着一位身穿褴褛白袍的老人,正是这一代的牧林司祭,索蒂里奥.瑟维斯。
据岳得到的消息,这位索蒂里奥是不折不扣的中立派,无论是对目前岳遭遇的,塔卢斯阵营内部的党争,还是塔卢斯与厄切斯特之争,都持完全的中立态度。
他的态度也是岳有信心一鸣惊人完成翻盘的基础,这样的人,只要对军队和韦德有利,什么提案都能接受,什么人都会支持。
争取他的帮助,就是此行的最终目的。
岳刚一走进帐篷,一声冷笑便从角落里响起。
触手怪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一身典型的塔卢斯贵族打扮,穿着一身镶金的牛皮短褂,头戴一顶张扬的牛角帽,两根长长的牛角上缀满了颜色各异的骨珠串。
不得不说,乍一看有点像苗族姑娘的银冠……
咳咳。
他猜测这就是那位尤其和岳不对付的人,塔卢斯酋长的长子。
岳好像没听到这声冷笑一样,施施然行了个礼:“好像我来得有点太晚了呢,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无妨,落座吧。”
“感谢圣倌的宽宏~”岳对着他妩媚一笑,随即聘聘袅袅地迈向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
索蒂里奥环顾了一圈,咳嗽一声,沉声道:“人已到齐,那我们开始吧。如各位所知,此次召集诸位,皆因战局焦灼,亟待谈和……”
“哦,是这样吗?”岳故作惊讶道,随即又抱歉地笑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但是,圣倌,之前从未有人和我提起此事呢~”
索蒂里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瞟向之前发出冷笑的年轻人。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道:“无妨,岳主母能到,便已足够。”
接着他继续道:“路穆人的贪婪,人尽皆知,因此现下需要集诸君之智,思应对之策。不知诸君对此,可有计策?”
“圣倌,我可以说几句么?”角落里的年轻人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