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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秘制的香脂。净如水,滑如油,妙用无穷。奴家专门带来,还没来得及用呢。”
阮香琳打开塞子,将里面的东西在手心里倒了少许。
那是一种透明的汁液,犹如玉髓,但略显黏稠。
阮香琳摊开手掌,将脂液抹在臀沟内,用指尖抹匀。
透明的油脂涂抹在雪滑的臀肉上,肌肤愈发柔润滑腻,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香气。
“喔……”身下的美妇低低叫了一声。
那香脂果然不错,经过润滑的屁眼儿滑软得仿佛一团腻脂,怒涨的阳具带着令人战慄的火热挤入肛洞,除了肛洞本身紧致的弹性,进入时没有半点滞碍,感觉就像丝绸一样顺滑。
阮香琳上身伏在地上,双手扒着臀肉,一遍承受着粗大的肉棒捣入肛洞,一边发出“啊……啊……”的低叫。
美妇鲜红的指甲陷入臀肉,竭力将屁股扒得更开,直到坚实而块垒分明得腹肌顶到臀间,整根阳具完全插入自己的屁眼儿里面。
“相公得阳物好像又大了……”阮香琳颤声道:“奴家得屁眼儿……都快要裂开了……”
“疼吗?”
“嗯……”
“现在你说实话,”程宗扬一边把阳具留在美妇得嫩肛内,一边问道:“喜欢我干你前边还是后边?”
“相公……”阮香琳撒娇般嘤咛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论起来,奴家更喜欢后面。”
“为什么?”
“以前奴家也不觉得,还是有一回,被相公用了后面……”
“哪一次?”
“那回奴家和几家相熟的夫人、小姐在庭前赏灯,相公喝醉了,让人把我叫到房里,不由分说就扯开衣裳舞弄……偏偏相公醉中眼花,不小心弄错了洞,入了奴家后面。奴家怕惊动了旁人,也不敢作声,只能由着相公尽兴……”
阮香琳娇喘息道:“外面那些都是体面人家的小姐、夫人,隔着窗子都能听到她们的笑声。奴家生怕被人撞见,紧张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偏生那天相公力气大得要命,干起来还特别粗鲁……干得奴家三魂出世,六魄升天,淫水流得两腿都是……”
随着美妇的娇声软语,程宗扬的动作愈发狂暴起来,粗大的阳具犹如怒龙,毫不怜悯地在她柔嫩的肛洞里狂抽猛送。
程宗扬笑道:“原来琳儿喜欢粗暴的。”
“啊!啊啊!啊……相公……”
身下的美妇浪叫连声,被干得娇躯乱颤。
一轮干完,阮香琳身子就像瘫了一样,伏在地上娇喘不已,她臀肉不停抽动着,鬆开的屁眼儿仿佛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涂过香脂的肛肉红艳欲滴,里面冒出带着玫瑰花香的袅袅热气……
程宗扬还未尽兴,索性把阮香琳抱起来,放在几上,两手抓住她的臀肉,将屁眼儿拉开,挺着阳具又是一轮猛干。
“相公饶命……”阮香琳连声求饶,“爹爹,饶了琳儿吧……”
好不容易相公停住抽送,阮香琳已经泄了身子。
程宗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把玩她湿答答的嫩穴,一边笑道:“怪不得说女人都有强暴幻想。光想像自己被人强暴,都会高潮。”
阮香琳面色潮红,圆耸的雪乳不停起伏,身子战慄着,下体早已淫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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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亮的银剪探入焰中,剪去灯花,渗着龙涎香的烛芯跳了一下,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榻上,吕雉泪痕已乾,那双幽暗而深黑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
程宗扬放下银剪,在榻旁坐下,先鬆开她勒口的布条,然后解开她手脚的穴道,“当奴婢就要有当奴婢的样子。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私人财产。我让你咬舌了吗?主子的财产是你能随便损坏的吗?”
“是,老爷。”
“明天是老爷我大婚的日子。小心伺候,给夫人留个好印象。免得夫人不高兴,随便指个小厮,把你配了。”
吕雉轻轻笑了起来,“奴婢是在老爷房内伺候的,即使惹恼了夫人,顶多被打发到偏房,不让服侍老爷。总不会配给别人。”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你是非要显摆你有多聪明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