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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瑶将嫁衣下摆拉到腰间,露出如雪的美臀,“夫君大人,瑶儿的花儿已经开了,等着夫君播云弄雨”程宗扬早已按捺不住,俯下身,腰身耸,阳具直直顶入云如瑶穴中哦云如瑶发出一声噬骨销魂的媚叫,那声音在耳间回荡着,缠绵不已,使得云丹琉一颗心几乎跳岀腔子。
她紧紧闭着眼睛,听着耳畔传来的娇呻,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颤动,不由得心如乱麻。
这种举动简直荒淫得无以复加,可同样的,这种举动有多荒淫,那种打破所有禁忌的震撼感就有多强烈。
雁儿在旁看得面红耳赤,悄悄放下纱帐,想要退开,却被程宗扬一把拉住,“你可不能走。”
“老爷……”
云如瑶笑道:“这床榻再多两个人也尽够了。今晚你就在帐里伺候好了,万一我和你的丹琉夫人不济事,还要靠你救命呢。”
云丹琉心头直跳,几乎没听见他们的交谈。
姑姑伏在自己身上,那具雪滑的肉体有节奏地摇曳着,柔腻的乳肉贴在自己乳上,一滑一滑的来回摩擦,系着同心结的乳头被不停揉弄,使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忽然,一股湿暖的香气拂在面上,云丹琉睁开眼睛,却看到姑姑的俏脸紧贴在自己眼前,这会儿露出一副羞耻屈辱的表情。
“丹琉,救救姑姑……”云如瑶哀声道:“有个坏人,正在姦淫姑姑。姑姑的小穴都要被他干穿了……”
云丹琉目瞪口呆,最后气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云如瑶湿媚的眼波在她脸上打了个转,然后俯首吻住她的唇瓣。
两人乳头贴着乳头,乳房压着乳房,唇齿相接,耳鬓厮磨。
另一边,那个姓程的坏蛋正压在姑姑身后,一下一下的挺动着。
“啊呀!”云如瑶低叫一声,松开唇瓣,她眉头颦起,露出吃痛的羞态,娇嗔道:“坏死了……”
云丹琉一头雾水,疑惑间,却听见姑姑贴在她耳边,幽怨地说道:“你的夫君大人,正在干姑姑的后面呢。他的肉棒又粗又大,就像棍子一样,一下一下插着姑姑的屁眼儿……”
云如瑶呵气如兰地说着淫词浪语,看着云丹琉心旌摇曳,忽然身上那具玉体一阵乱颤,却是已经丢了身子。
云如瑶带着一副意醉神迷的神情,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轻笑道:“该你了呢。”
云丹琉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火热的肉棒便顶住自己穴口,用力捣入。
直到这一刻,云丹琉才意识到自己下体早已一片汪洋,那根坚挺的肉棒笔直捅入体内,毫不停顿地直抵花心。
刹那间,云丹琉灵魂仿佛飞到天上,眼前现出一片七彩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那片光芒渐渐熄灭,耳边传来高亢的叫声。
她神智恍惚地想到,姑姑怎么还在叫呢?
而且比刚才叫得还要羞人……接着她才发现,那叫声竟然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
她连忙捂住嘴,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能动了。
姑姑戏谑地张开红唇,学着她的语调“啊啊”叫了两声,笑道:“小侄女,你叫得可好听了。”
云丹琉羞忿地把云如瑶推开,这才看到那个一脸坏笑的大坏蛋。
他两手托着自己膝弯,结实的小腹像铁砧一样,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股间。
云丹琉挣扎着想把他推开,却看到他肩膀上还缠着绷带,隐约有血迹透出。
程宗扬看到她的视线,故意用嫌弃的口气说道:“缆绳就这么打结的——你以为我是船板啊?连个伤口都扎不好。”
云丹琉恼道:“谁让你不重新包扎!”
“因为是丹琉你包扎的啊,”程宗扬瞬间化身情圣,深情款款地说道:“我舍不得解。”
云丹琉手掌按在他的胸口,被他无赖的模样逗得笑出声来。
她红着脸道:“你们……你们……太羞人了……”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云如瑶娇声吟道:“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
她站起身,玉手轻分,褪下嫁衣,露出雪玉般的胴体,“闺房之内,裸裎相对,无所不至,与其拘泥礼数,何妨放浪形骸,极尽欢娱?”
看着姑姑坦然裸裎的身子无遮无掩地展现在面前,云丹琉心弦仿佛被突然挑断,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紧接着,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席卷而至,将她彻底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