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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奴昨晚后庭吃了两位好姊姊的双棒,走路还有些别扭,这会儿也不得不趴在地上,拿着抹布水盆,擦拭弄污的地毯。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由赵飞燕服侍着梳头,一边道:“昨天歇了一日,今天开始干正事。惊理,你是跟你们紫妈妈一道来的,想办法尽快去联络上,问问她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天一点音讯没有。”
“是。”
“罂奴,你和郑宾他们一起去联系长安的鹏翼社——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万一有事,能尽快撤出去。”
“是。”罂粟女答应下来。
“蛇奴,你昨天送那个丫头回去,见到庙里的和尚了吗?”
蛇夫人笑道:“说来好笑,小环那丫头说要回神通寺,心心思思想让吕少爷送她。其实她就是教坊的,出了门便是。见是我送她,方说了实话。”
小儿女这心思,还真够绕的。
程宗扬无语半晌,最后道:“你去城里的寺庙打听一下,娑梵寺信永大和尚从太泉回来没有。他是唐国佛门理事会的总理事,应该也是有名有姓的。打听出来先别联系,免得打草惊蛇。”
“奴婢知道了。”
程宗扬看了眼末尾的义姁,“好好练你的功。等你们紫妈妈回来,少不得考较你的进度。”
义姁嘴唇动了动,低低应了一声。
昨晚潘姊儿居然没来,有些出乎程宗扬的意料,白白折腾一宿,也没等到正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低调,潘姊儿一时间还没找到自己的住处。
不过潘姊儿除了中午不来,早晚都会来,自己这陷阱还是得设上。
只是不知道义姁与她交情怎么样。
“潘金莲——你认识吧?”
义姁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同门。”
“她欠我钱,”程宗扬咳了一声,“一直赖账不还,你有主意吗?”
义姁抿了抿唇角,“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程宗扬抚掌道:“说得好!你想个办法,怎么跟她偶遇,然后把她引过来,你懂吧?事成之后,本侯必有重赏!”
义姁抬起头,“求一株仙斛。”
程宗扬怔了一下,“什么东西?”
阮香琳道:“相公大婚,陶家公子所赠贺礼有仙斛两株。临行时,夫人将两株仙斛都收入行囊。”
义姁道:“她喜欢各种奇卉异草,有仙斛为饵,必会前来。”
“你来安排!”程宗扬痛快一口应下,“到时候把叶子都喂给她。”
义姁将一隻瓷瓶放在案上,不言声地离开。
程宗扬讶道:“这是什么东西?”
蛇夫人讪讪收起瓷瓶,“兰奴身子不适,奴婢让她配了些伤药。”
程宗扬明白过来,她是怕尹馥兰伤处留下后遗症,惹得自己不高兴。
“你们就使劲儿作吧。等凝羽来,看怎么收拾你们!一个个放着正事不干,尽在内宅折腾着斗来斗去。自己没有吧,还总喜欢挺着那东西,怎么着?跟我比大小呢?我堂堂一个侯爷,刚才那点儿事还要我一个一个吩咐?秘书的活儿都得我来做,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平时不怎么发脾气的主人,这会儿一通牢骚下来,诸女鸦雀无声。
程宗扬板着脸道:“我平时没给你们定过规矩吧?今天给你们定一条:在屋里怎么折腾都行,不许见血!”
“是。”诸女齐齐应道。
阮香琳笑了一声,“昨天的事,妾身倒有个想头,不知合不合适?”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