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囿于深度和宫颈的限制,正常交合时,阳具根本不可能穿过女性的宫颈,但这会儿靠着缩宫丹的药效,同样也靠着自己过人的长度,程宗扬直接破开宫颈,硬生生将龟头捅入身下这具女体的子宫,进入到她身体内最柔软也最有弹性的腔体。
缩宫丹,顾名思义是模仿分娩时的宫缩,被阳具侵入的子宫不停收缩,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龟头,力度又强又快。
程宗扬用力顶着危月燕的屁股,阳具深深插在她柔软的屄洞内,棒身穿透蜜穴和花心,干穿宫颈,在她子宫内大肆肏弄,一边把她因为痛楚而惨白的面孔扭过来,冷笑道:“你的子宫干起来真不错,还没生过吧?这么紧。”
“啧啧,这就是宫缩吗?正好让你临死之前,尝尝生孩子的滋味。”
程宗扬说着用力一顶,将子宫壁捅得凸起。
危月燕咬着木棍,呜咽着凄声道:“杀我……”
“别急,等我用完就让你去死,就当是废物利用吧。”
程宗扬真气送出,直接透入危月燕的丹田。
他阳具捅进子宫,龟头正顶着丹田所在的关元穴,几乎是插在她丹田里修炼,真气炼化效率更快。
危月燕眼中惧意愈浓,那些冗余而芜杂的真气,像潮水一样送入自己毫不设防的丹田,然后在他的操纵下,用自己的丹田为鼎炉,炼化成精纯的真元,涓滴不剩地送回对方体内。
随着他的大肆侵伐和掠夺,自己的根基正一点一点崩溃,留下无法弥补的伤势。
宫缩的剧痛堪比酷刑,危月燕神智越来越模糊,只剩肉穴在药物刺激下本能的抽动着,像是在迎合肉棒的肏弄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深入子宫肆虐的肉棒猛然往外一拔,危月燕身体像被掏空一样,冰凉的空气从穴口涌入,一直灌入子宫。
她双手反剪在身后,伏在棺盖上打了个冷战,随即昏厥过去。
程宗扬丢下危月燕,然后盘膝而坐,双腕搭在膝上,掌心朝天,两手各掐指诀,长吸了一口气,奋力催动丹田的气旋。
视角沉入体内,通过内视,只见气海内空荡荡的,真气如同一股涓涓细流,在经脉中艰难运行,似乎随时都会断开。
已经融入丹田的生死根被一团森冷的阴影笼罩着,每次催动,只带出一丝阴森邪恶的气息,那团阴影几乎看不到变化。
这要炼化到什么时候?猴年马月吗?
该死的观海!
该死的尸傀!
该死的蕃密妖法!
程宗扬一阵心浮气躁,真气险些行岔经脉,连忙收敛气息。
心神不宁,这样练下去,事倍功半不说,万一行岔了气,麻烦可就大了。
程宗扬吐了口浊气,将真气汇入丹田,起身道:“打桶水来!”
“哗啦啦”,一桶冰冷的井水从头顶浇落,冲去身上的汗水和污渍。
程宗扬甩了甩头,身上的冷水迅速化为水汽,白雾般袅袅升起。
这会儿他立在院角的帷帐中,那只巨大的浴盆被挪到一边,地上一个半人深的圆形池塘尚未完工,里面还没有来得及砌石、铺设水泥。
这是给小紫准备的,可这会儿小紫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她是否晋级……
该死的鲛人!
该死的黑魔海!
该死的李昂和广源行!
程宗扬咬了咬牙,拿过张恽手中的毛巾,抹去身上水痕。
中行说昨晚斗到脱力,这会儿在闭门休养。
倒是张恽这死太监运势逆天,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走了一趟,别人打生打死,他连根汗毛都没伤到。
“袁先生呢?还没醒吗?”
“还没有。”张恽躬着身道:“奴才听说,袁先生昨晚鼻血流得跟河一样,要不是还剩了口气,人都以为他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