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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冷哼一声,握刀的手掌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暗自戒备。
所谓的佛门公敌竟然是窥基一手炮制的谎言,此时被人当众揭破,人设彻底崩塌,走投无路之下,说不得会来个鱼死网破——他可一点都不怀疑窥基对自己的杀意。
众僧议论声越来越响。窥基脸色越来越冷。
来援的十方丛林僧众虽多,但最多的乃是原系密宗的青龙寺,其余僧众也大都更亲近于十方丛林的共主大孚灵鹫寺,大慈恩寺在长安势力雄厚无比,此时竟无一人到场。
甚至连立场暧昧的禅宗诸寺也被摒弃在外,显然是被精心挑选过,而自己竟毫无所觉!
一名巡行僧叫道:“我相信窥基大师!必然是有不轨之徒,伪造了沮渠二世大师的法旨!”
释特昧普像看一只蝼蚁一样,傲慢地瞥了他一眼。
“阿弥陀佛。”一名僧人上前一步,合什说道:“贫僧净空,乃大慈恩寺知客香主。贫僧以佛祖的名义起誓——当日大孚灵鹫寺所降法旨,实为窥基大师亲手所录,交予弟子传禀。”
窥基双拳紧握,身上冒出丝缕缕的黑色气息。
自己本寺的僧人当场反水,指控法旨是他亲授,意味着有人伪造法旨,也是他亲手伪造。
释特昧普满头金灿灿的螺髻闪闪发光,指着窥基的鼻子喝道:“窥基!你还有什么话说!”
窥基面无表情地说道:“沮渠二世大师本意,岂是尔等所能知晓?”
“阿弥陀佛!”一名青龙寺的僧人出列道:“小僧可以作证,窥基大师与攻灭天竺佛门的邪魔勾结,指派其弟子在城外伏击程侯。”
一名巡行僧大声道:“一派胡言!”
那僧人道:“敢问程侯,当日在城外袭击你的,究竟是何人?”
程宗扬道:“魏博乐从训!”
“阿弥陀佛,乐从训正是窥基私淑弟子,”那僧人道:“他们与那些邪魔商量好的,一路在北,一路在南,截击程侯,还有窥基招揽的几伙势力,分别在东面和西面埋伏。幸好有佛祖保佑,程侯有惊无险,全身而退。”
窥基一拳击出,隔着数丈的距离,那僧人头颅仿佛被铁锤砸中的西瓜一样爆开,血水混着脑浆溅起丈许。
“无耻小人!”
窥基再次出拳,遥遥击向净空,却被释特昧普劈掌拍散拳劲,叫道:“果然露出邪魔本性!”
窥基森然道:“我佛亦有明王之怒,今日便让尔等见识见识佛法真义!”
自己的心腹亲信几乎一扫而空,窥基再无顾忌,他拔出金刚杵,在左手背上刻了一个血淋淋“卐”字符,然后将鲜血洒在地上。
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一只蓝色的大手从缝隙中探出,攀住地面,仿佛一个巨大的魔神正奋力从地底钻出。
接着窥基在右手背上又刻了一个血淋淋“卍”字符,然后双手握拳,“呯”的一声,双拳拳锋相对,重重擂在一起。
鲜血溅落,地底的魔神发出一声令人心肺为之撕裂的鬼啸,一只巨大的头颅从缝隙里伸出,它头戴骷髅冠,双目如火,额头正中,一只血淋淋的巨眼蓦然张开,凶狞地盯着前方的程宗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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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勿惊。”
鱼弘志像提小鸡崽儿一样,把李昂提起来,放回舆中,笑道:“你且死不了呢。”
仇士良足尖一挑,将陌刀提到手中,然后退开一步,面孔像被人狠狠抽打过一样,扭曲涨红。
他哑着嗓子道:“好!好!好!老奴一片忠心赤胆,他娘的全都喂了狗了!干你娘的狗皇帝!来啊!杀我啊!”
“仇公何必发火呢?要杀你的是皇上,可不是我。”鱼弘志笑眯眯对李昂说道:“对吧?圣上。”李昂脸色再度发白,他攥住拳头,抵在嘴边,不由自主地咬住手指,在舆中蜷起身体。
鱼弘志没有理会这位皇帝陛下,自顾自解下腰间的金鱼袋,“哗啦”一声,将数十枚鱼符倒在桌案上。
“这块是右神策军的鱼符;这一块,是随驾五都的鱼符;这块是邻宁军的鱼符;这几块是龙武军、羽林军的;这块更了不得,是鱼公观军容使的鱼符,可调动天下兵马;剩下这几块是推事院、六扇门,还有十六卫大将军的……”鱼弘志笑眯眯道:“眼下还差了一块-—左神策军。”鱼弘志拍了拍手,一名女子进来,将一只沾血的金鱼袋放在案上。
仇士良目眦欲裂,这只金鱼袋,正是自己用来盛放左神策军鱼符的,昨日亲手交给儿子,却不成想会在此地出现。
鱼弘志笑着拿起金鱼袋,正待取出里面的鱼符,脸色却不禁一变,与齐羽仙面面相觑。
齐羽仙尴尬地说道:“那个。咳……符被人夺走了。”鱼弘志尖声道:“谁!”“太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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