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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W的意识才艰难回归了身体,她第一时间感受的是那股仍然滞留在自己身体中挥之不去的高潮余韵,然后…便回忆起了失去意识后的点点滴滴…
然后脸“唰”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伊内丝…哈…该死的家伙…我…要你好看…欸…?”
这只白发小恶魔骂骂咧咧地支起身子,打算前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上的性爱残存痕迹,不料刚一起身,她便看到了面带微笑向着自己走来的伊内丝。
以及她胯下那根直直指向自己的粗长肉棒…
还有她手里捧着的大把奇特淫具…
不…不是吧…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之时,W那还带着几分高潮晕红的脸颊瞬间变得如雪般煞白,她想逃,但酥软的四肢不允许她逃,仍旧不停向外倾吐浓腻精液的屁穴不允许她逃,心灵最深处那若隐若现却永远得不到承认的渴望…也不允许她逃。
所以她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伊内丝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将腿间那条似乎仍然残留着浓厚精液气味的粗硕肉棒顶在了自己脸颊上,数滴先走汁从铃口滴下,弥漫出一股让她双眸涣散的奇异气息…
啊…又要…被肏了吗…?
……………………
“别着急,我们还有不少时间呢,亲爱的W。”随意将怀中淫具抛在W身边,伊内丝不知从哪摸出一块手表,将上面显示的数字展示给了半靠在床面上的人儿,凌晨一点五十三分,的确…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至少,足够伊内丝兑现她的诺言。
“来吧,W。”黑发丽人唇边的微笑逐渐扭曲出了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我要…肏死你。”
那之后的事情,W记不清楚了——或者说,所有和那一夜有关的记忆都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和数不胜数的潮吹次数击碎成了难以拼合的碎片。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曾被迫或自愿换过无数体位。
有时她被伊内丝从背后揽着腿弯举在半空中,粗长肉棒自下而上反复而执拗地贯穿屁穴。
这个姿势下那杆恐怖阳物只有大概一半能够进入身体,但却刚好隔着一层肉壁顶到了她自己那被开发至敏感无比的子宫口。
伊内丝的每一次挺腰撞入,都会让她自己仰着脖子发出不成体统的淫荡叫声,潮吹蜜液更是四处喷溅,甚至将床头照片都浇了个透湿。
有时她跪在床上,被伊内丝抓着双臂拉起上身从身后侵犯后庭。
这个姿势并无太多出彩之处,但或许是角度的原因,每当肉棒挺入身体,她自己那光滑健美的小腹都会被顶出一道帐篷般的狰狞凸起。
对方所用的力道无比巨大,那用力捣弄着肠道的阳物似乎是抱着撕裂内脏的想法发起攻击,但对于她自己这具有着极强承受能力的受虐狂淫贱肉躯来说…这样的疼痛与快感毫无区别,都能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激烈绝顶。
有时前一场性爱刚刚结束,被对方射在体内的她正侧躺在床上无力喘息,忽觉一股轻柔力道从腿弯传来,未及做出反应,她自己的一条长腿已被背后的伊内丝轻轻举起,接踵而至的便是与手部温柔动作截然不同的粗暴顶入与疯狂抽插,她自己腰线下方的两团肥美安产肉臀和胸前那两团满布牙印与吻痕的凄惨美乳被撞得摇曳不止,穴内残存精液被强行挤出,在床单上化作一片片显眼的深色花瓣。
还有时——她怀疑这些记忆碎片出了问题——她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让她自己那浑圆饱满的丰腴淫臀成为整个身体的最高点,与身体成“Z”字自然交叠的双腿将下半部分的白腻臀肉挤压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奇异形状。
而双手则极力后伸,紧紧抓住了她自己那质地如同布丁一般软糯滑嫩的如雪美臀,将这一对形似蜜桃尺寸若瓜的厚实肉弹向两边掰开,主动向着伊内丝暴露出她自己最大的弱点。
然后,伊内丝的巨硕扶她肉棒便悄无声息地顶上了臀间沟壑中的那洞溢汁屁穴。
而对于伊内丝来说,这些姿势都只是这场漫长到有些荒唐的性爱中的一小部分,无需她刻意去记,长达数个小时的录像带中已经摄下了足够多的影像资料,不过…在这期间,还是有一幕极其淫靡的景色进入了她的心中,并且停留在了那最柔软的部位,无法离开,也不会离开。
那或许是在天色将明,性爱临近尾声之时。
终于感到疲惫的她坐在床边,低头望着W——正以清醒状态下绝不会做出的卑贱姿势跪在地上,以双乳和小嘴细致侍奉讨好着她胯间扶她阳物的W——略带些怅然地叹了口气,伸手拨弄着对方额前被挑染成大红色的两绺发丝,心情有些惆怅。
这个夜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让它显得有些漫长,但对于W和伊内丝——对于这两位久别重逢且命途多舛的萨卡兹雇佣兵来说,仅仅十个小时的时光太短暂,短暂到甚至连“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没来得及再重复一遍。
而今日之后她们虽能长相厮守,但…
或许某一天,真正的别离便会悄然而至。
“咕啾…嗯…哈…啾…吸溜——在想什么?”
是W的声音。
伊内丝有些意外,她不认为W能这么快就从整整一晚的不间断高强度交媾之中恢复。
但她还是望向了那对金红相间的美丽眸子。
宝石般的华美眼瞳仍然空洞,但它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脸,几秒钟前还专心致志吮吸侍奉着自己龟头的小嘴微微张开,仿佛下一秒就会吐出什么疯话一般,看这模样,此时的W仍未完全清醒,或许…方才那一问,也只是个意外罢了。
“没什么。”
伊内丝还是做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