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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书恒就是搞不懂,他不就是睡了个女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夫多妻制,凭什么到他这里,就成了不可饶恕的事。
“爹,儿子不懂,为什的你和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得逼着大家都是?”安书恒吼出心声。
安以诚笑了,“就凭你享了做我儿子的福,就得遵守的制定的规矩。”
“?”安书恒有些听懂却不想懂,“可、爹也不能强迫别人这么做啊!”
“强迫?”安以诚总算能体会梅子林的心情了,“那是因为你没听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怎么感觉越扯越远了?
“呵呵,读书都读狗肚子了,还大言不惭的想要红袖添香,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安以诚眼里露出嘲讽。
便宜儿子一身毛病,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自我认知不够。
要不是会投胎,一出场就得领盒饭,哪有机会活到现在。
安书恒像烂泥一样的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亲爹离开。
他好想扇自己两巴掌,原先的计划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一下子脑残了呢?
安梅县的新城,沿街的房子已经盖了一条街,前面的商铺,后头才是住人的。
安家村的人有优先选择权,其次是在县里有活干的,至于那些吃老本的,还是老地方住着。
新城和旧城有个大铁门拦住,把两边区分的很清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在安梅县是分等级的。
梅子林觉得这么做无可厚非。
理想化的人人平等,在前世都做不到,又何况在这里。
人,打从一出生,就被分了三六九等。
梅子林和安以诚这个异世人,有心而无力去改变,重点是他们也不想改变。
在安梅县,有份被安家认可的工作,他们就可享受住房、医疗、教育和物资优先购买权。
至于其他人,继续旧城待住,敢闹事的一律丢出去,其他的他们不管。
有手有脚还能饿死的,怪不了别人。
“哎!”看着慢慢见底的米缸,周老婆子只能偷偷抹眼泪。
儿媳本来在衣裳作坊干的好好的,也不知道被谁给蛊惑了,非要跟着闹事。
现在好了,人家不收。
绣娘甲躲在屋里哭,她原先想的可美好了,和其他几个人自己办个衣裳作坊。
结果,租不到地方不说,连针线、布匹都买不到,卖家是谁都找不到。
这也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特别好奇想知道的事。
安梅县源源不断的物资,到底从哪里来的,大家都想知道。
可惜了,别说安家村的人,就是安家老宅的人,都不知道物资从哪里来的。
于是乎,民间便流传着:梅子林手里有前太子给的不为人知的势力。
忙了一天,累成狗的安以诚,开开心心的享受着泡个脚的乐趣,随口和身边的媳妇八卦两句,“她可还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