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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高跟鞋声,一涵挂断了电话。
她总是这么忙,哎!谁要娶了她做老婆,相当于守活寡啊!幸亏我老婆多,咳咳!
虽然搞不清楚原理,但还是听她的吧!正好前方不远的路边有个医院,这种小事,根本不用我出马!
五分钟之后,本田鬼鬼祟祟地从医院里钻了出来,捧着一堆医疗器械,疯子似的跑回了车里,怕毛啊,医院里连根丧尸毛都没有!
我决定杀熟!
半小时之后,又到了宫本武藏的家里,宫本正睡下午觉,那个女仆开的门,我正考虑要不要像刘备三顾茅坑一样等宫本醒来以示诚意,这货自己抻了个懒腰醒了。
马上就要喝酒,我赶紧打住,把本田推上去陪酒,我可喝不起了!
这个女仆丧尸还会做饭呢!寿司很不错的说!
席间,我把想用女仆做实验的想法跟宫本说了,宫本眉头紧皱,思索良久,问我有多大把握?
我说有九成!吹着说呗!
“那就摆脱朗君了!实不相瞒,这姑娘原本就是我的仆人,她叫裙子,是个孤儿,从十三岁就开始跟着我,已经六年了!”
卧槽!萝莉养成啊!十九岁,正是瓜熟落地,采摘的季节!这个老妖,跟辩机和尚一个毛病!
“我一个妖,自然不会被病毒所感染,”宫本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看裙子的眼神,更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但裙子却没有逃脱上天的惩罚,变成了这个样子。”
“上天的惩罚?”我好像听师傅也说过类似的话!
“难道不是么?”宫本喝了一口闷酒,不再说话了。
我拎起医药包,出去采集血清,蓉蓉想跟我去,我让她留下了,有宫本在,她更加安全。
捏起指诀,找寻流氓丧尸的气息,在不远的一个汽车专卖店里发现了一头,走近,这货正在展厅里的一台敞篷玛莎拉蒂里坐着,双手握着方向盘,若有所思的样子!
“嘿,美美,想什么呢?”我打趣道,从体貌特征判断,是一头雌性!
流氓丧尸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马上目光变绿,从跑车里一跃而出,扑向我这边!
我从靴筒里拔出匕首,侧身躲过她的扑咬,顺势在她脖子上一抹,刀口至少有一厘米深,但跟皮包骨差不多,她并未流太多的血,我左右踅摸,寻找可以将它制服的工具,没找到合适的,只发现一个油压千斤顶,便拎起来,逃出了专卖店,兜了一圈回来之后,发现那头流氓丧尸绕到展厅后面去找我了。
我便用千斤顶把跑车一侧顶起来,然后召唤流氓丧尸,女流氓闻声赶来,又扑向我,我待她攻近,抓住她的衣领,把她给塞进了车底下,然后一脚踢开了千斤顶,脚趾好疼啊!
跑车底盘低矮,流氓丧尸被卡在玛莎拉蒂下面,动弹不得,只留出一个脑袋,跟五行山下的猴哥似的。
我等她挣扎了一会儿,看起来力竭了,便用手按住她的头,用注射器从她脖颈取血,装进试管,分离沉淀,又换了一个注射器,提取血清。
好粘稠的血!
方法很简陋,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流氓丧尸长得有点像十四,我没忍心困死她,完成工作之后,便把她给放了出来,奇怪的是,她从车底下钻出来,并未向我攻击,而是哀怨地叫着,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但愿不会影响到她的猎食能力哦……看着她浑圆的臀,我也哀怨地想。
……
我居然在吧台里找到了玛莎拉蒂的钥匙,开着出了展厅,回到宫本家里。
“用不用先做个‘试敏’什么的?”蓉蓉谨慎地问。
“又不是青霉素,应该不用吧!”我也不太清楚。
倒是宫本很干脆,把裙子叫了过来,让她趴下,然后褪下了她的衣裙,露出泛着青色的臀部。
“是肌肉注射还是应该静脉注射啊?”蓉蓉又问。
“肌肉注射就行吧,静脉注射我怕反应太大!”我自作聪明地说。
啪,一针扎下去,裙子的臀紧缩了一下,我慢慢推进了血清,像模像样地用酒精棉按住,把针头拔了出来。
裙子揉着臀部起身,眼神中满是疑惑,站起,晃了晃,咣当,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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