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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垛内。
马青木望着一群冰冷的甲士,瞬间血液冰冷。
他从墙壁缺口钻进院子里,对众人压低声音:
“他们有重甲,尽量换钝器。”
……
就在板甲甲士踹开县衙大门时,附近尖利的唢呐声响起。
唢呐,就是号令。
“杀啊!”
乌泱泱的西凉军从墙头、从屋门、从草堆、从四面八方冲出来。
3名甲士被吓了一跳,透过面罩缝隙望着这些无甲之敌,瞬间心花怒放。
伏击?
找死啊!
瞬间,街道化身屠宰场。
重甲在身,岂是区区血勇可敌?
甲士们化身杀神,不躲不闪,挥舞兵器,大杀四方。
不要队形,不要配合。
就这么一排排粗暴地砍过去。
好似木梳过青丝,虱子纷纷落地。
甲士们藏在面罩之后的眼睛闪烁嗜血的光芒。这不是打仗,而是一群屠夫在痛宰一群牲畜。
……
当火枪兵赶来的时候,几乎忍不住呕吐。
街道从头到尾,无一处可下脚。
甲士们三五成群踩着血泊和肉块,检查战场,不时挥刀砍下
喷溅在街道两侧墙壁的鲜血,缓慢往下流淌。
一名新兵低头,见自己的靴子已被流淌过来的鲜血包围,瞬间呕吐。
不少人跟着呕吐。
没办法,
吴军大部分野战军团都补充了新兵。新兵和老兵的心理差距,就像是少女和妇女的区别。
……
林淮生骑马经过,微微皱眉。
随即吩咐:
“清理战场,搜捕俘虏。”
陇县,告破。
在绝对的实力之下,西凉军的血性不值一提。
林淮生亲自观看了审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