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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兵们什么也不想了,装填、射击、装填、射击。
偶有伤亡,也不管不顾,尽自己最大努力射铅弹才是王道。
炮兵亦是疯狂开火。
正前方,一排排弯刀敌兵中弹倒地,好似割麦子。
连续4轮齐射后,双方的阵型都出现了变化。
外凸半月阵变成了内凹铁锅阵。
中间的炮灰们伤亡惨重,他们死也不肯往前走,原地挤成一团。
两翼正常前进的精锐步兵就成了突出部,好似螃蟹的两只钳子,左右夹击猎物。
……
吴军也开始收缩。
由倒过来的“二”型阵,变成了“口”型阵。
火炮居中。
射击不绝,硝烟弥漫。
慢慢已经看不清人影了。
哈萨克步兵伤亡惨重,攻击势头明显颓废。
不过
阿布汗的督战队来了,他们骑在马上、手持弯刀督促步兵勇敢地冲上去,用自己卑贱的躯体去吸收敌人的枪子。
冲锋过程中,
有眼尖的督战队员现吴军火枪射高的出奇。
1息一!
这很不合理。
……
某个视力好的能在2里外看清旱獭性别的督战队站上马鞍,用右手挡住阳光极目远眺。
这一看,他浑身冰凉。
敌人竟是从火枪后面装填子弹。
这、这怎么可能呢??
他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反复揉眼睛。
有位不知名的作家曾经说过:
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秘密,如果你觉得某个人很神秘,说明你靠的不够近。
冲在最前面的5岁炮灰阿拉鲁,对此深有感触。
因为他确实靠近了,也看清了。
前排跪射的吴军用的是燧后膛枪,后排吴军依旧使用燧前膛枪。
阿拉鲁很绝望,他知道自己无法活着回到那帐破旧的毛毡了。
仅仅几十息后
一颗铅弹击碎了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