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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哥萨克操控架设在三脚架滑轮上的一磅城防枪,对其瞄准,射击,一气呵成。
1磅圆球铅弹穿透盾牌,佐领被瞬间分尸。
场面极度震撼。
……
城防枪这种介于枪和炮之间的武器,尤其适合守城使用。
而探出头观察射击效果的那名哥萨克也被外侧堡墙的吴军及时捕捉,一抬枪打过去,此人应声倒地。
满面铁砂,鲜血从指缝溢出。
他捂着脸在城垣打滚,挣扎,痛苦地哀嚎。
旁边一名战友抽出尖刀,按住他,一刀砍下。
噗
解脱了。
男人的爱,干脆而热烈。
……
4名旗丁倒在了开阔地。
但他们的战死是有意义的,他们排除了障碍,清理出了一道宽2丈的通道。
控制第一道堡墙的吴军也集中所有火力疯狂压制。
前排射击,后排装填。
抬枪更是成为中坚。
两道堡墙对射一刻钟,吴军伤亡不断,哥萨克也没好到哪儿去,
终于
云梯架上了堡墙。
攀爬的旗丁不断被子弹击落。
再攀爬,再击落。
战况之残忍令人牙酸。
部分旗丁拿出了他们的看家本领,5名弓箭手疯狂拉弦,最短时间内输出了至少5根轻箭。
……
1名身披重甲的旗丁终于踏上堡墙。
面对两名壮实的像熊瞎子一般的哥萨克,他左手一扬,一小包石灰粉掷出。
俩哥萨克惨叫,真成瞎子了。
刀刃入体。
惨叫声更大。
这名先登旗丁残忍的开膛破肚,把敌人的肠给挑出来了,甩的老远。
第一道堡墙上,
一名少尉心中默念: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
“好。”
亲眼目睹源源不断的重装旗丁顺着云梯踏上棱堡。
少尉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