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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不敢保了,在狐家屯儿这地方,什么事儿都能发生!到时候就知道了!”
黄老二眯着眼睛说。
黄老大的金鱼眼里闪着奇异的亮光。“这么说,你们是第一个开刀的是那个处女大花儿了?”
“是啊,哥几个就想先尝尝鲜呢!嘿嘿嘿!”
黄老二心里也痒痒着那样的美妙刺激。
黄老大死死地盯着黄老二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凝神想着什么,但没有再接茬说下去,只是简单地说:“就那样吧,按你们制定好的办!”
说着就要结束这次谈话,站起身。
门外偷听的黄蕾惊出一身冷汗:啊?
会有这样的事情?
她的脸顿时红纸一般。
虽然屋里说话的声音不高,但耳朵异常灵敏的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心里慌慌乱乱地离开东屋门,回到了西屋里,坐在炕沿上凝神想着什么。
黄蕾倒不是发善心怜悯胡家女人,而是觉得自己的父亲玩弄糟蹋胡家女人,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娘,她在想,有没有必要和娘说起这件事儿,甚至是想法阻止这件事儿。
她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于是她想起了堂姐黄柳柳,那可是个馊主意很多的女孩子。
早饭后,黄蕾就急匆匆地来到了黄老大的家里。
但黄柳柳根本就不在家。
由于明天就是黄柳柳她舅舅大老齐娶梁银凤的日子,黄柳柳和她娘齐桂芝还是一直在大老齐家里忙活着呢。
唯有黄老大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吸烟,似乎是绞尽脑汁地想着什么问题。
黄蕾和大伯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
但她还是想找到黄柳柳说起这件事情,因为明天晚上就是黄家男人惩罚胡家女人的那个夜晚了,她务必要在这之前和黄柳柳商量一番。
当然,制止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想制止,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和自己的娘说起。
黄蕾直奔大老齐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