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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执事又接着说,闹洞房是不可以,但听房不限制。
这话不说也是那样的:听房是偷偷的,从院墙外跳进来,谁也阻止不了。
所以听房是必须的。
于是,热闹了两天的朱家院子里,所有的宾客都散去了。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那些没有闹成洞房的后生们,出到院外后,并没有真正离去,而是潜伏院墙外面的犄角旮旯里,单等着新郎入洞房后,他们在杀回来偷听这夜奇特而刺激的洞房之欢。
在新郎官入洞房之前,朱寡妇照例做了一碗宽心面,亲自给新娘子送到新房里,随即就点燃了两根红蜡烛,俗称的“花烛”这样的花烛在现代的洞房里已经没有了,但在这样的大山里还保留着,其实也是这里没有电灯的缘故吧?
还有一个现代洞房里已经消失了的内容,那就是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但在这里还原汁原味地保持着。
只要新郎官不看见,盖头也可以随时摘下来。
大花儿真的很饥饿了,那碗“宽心面”很快就吃下去。
肚子是填饱了,可心中的惊恐和忐忑会随着夜幕的降临在加剧,今晚要面对三个新郎官,那简直是可怕的事情,如果山里人很野蛮的话,自己就更吃不消了。
大花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是自己婆母的女人,为了讨好她,嘴很甜地叫了一声“妈”“哎!”
朱寡妇被叫得心花怒放,声音颤着急忙答应。
“妈?今晚…他们三个都要入洞房吗?”
大花儿心情紧张地问。
“啊,今晚是你和你三个丈夫的新婚之夜,他们当然要来入洞房了,他们都是你的男人,当然是要都来了!”
“妈,我是想,能不能让他们三个分开入洞房啊?”
大花儿忐忑得胸脯一起一伏。
“他们当然是要一个一个地和你做那事儿了,怎么能一起上呢?这个你不用担心啊!”
朱寡妇一时还没弄明白她话的含义。
“那不和轮奸一样吗?妈,你也是个女人,你不会不知道三个男人轮着做一个女人的可怕!我是说,能不能让他们三个,每夜来一个……那样我也可以吃得消!”
朱寡妇凝神想了一会,说:“那不行,新婚之夜,你不让谁入洞房,都是忍不住的。前三夜务必是要三个都入的,等过了这三夜啊,我自有合理的安排,我会让他们三个分月来,每个人陪你睡一个月,那样就很自然了。你就咬牙忍过这三个夜晚吧,我会吩咐他们轻一点,不会糟践你的!”
大花儿知道说也白说,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她颓然地坐回到抗沿上,心里恐慌地乱跳着。
朱寡妇又把盖头蒙在大花儿的头上,然后出了房门,又上了锁。回去交代一下,就要让三个儿子来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