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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醒来,是在安乐村客栈的客房里。
身上有些疼,但不是特别厉害,她能坐起,倒是起来后脑袋突然发晕,感觉一秒的时间被无限拉长,让她恍神许久。
直到旬鹊推开房门,很惊喜的喊她,秦蓁的意识才渐渐清晰,想起自己应该是被天雷劈得昏死过去了。
旬鹊欢喜的小跑到床前:“我看看你肩上的伤长好没有,大夫说醒来时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的。”
秦蓁很顺从的侧过身体,任旬鹊将她的里衣解开,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左肩上缠了几圈绷带。
旬鹊小心翼翼的拆下一些,秦蓁白皙的肩头露出,因为是新生血肉,肌理更加细嫩。
旬鹊松口气:“长好了就好。”
她将绷带全部拆下,把秦蓁的里衣束好,又问长问短,确定秦蓁现在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后,才笑起来。
不过没几秒她又撇下嘴角,说:“阿蓁姐姐,你以后不要帮我挡天雷,掌门大叔给了我好多保命法宝呢,小鹊不会有事的。”
“你也帮我挡了。”秦蓁说。
旬鹊心头很软,秦蓁活得好好的,这真好。
她便继续瞎编乱造,说:“阿蓁姐姐以后不许这样了,该小鹊护你才对的,我那会儿看着虚弱是掌门大叔教的那个厉害秘法的后遗症,其实没事的,我真的可多保命法宝……”
秦蓁看着旬鹊絮絮叨叨,她便安安静静听着,并不点破什么,她知道旬鹊是后怕她被天雷劈死了。
不过……
秦蓁扬起笑。
她就知道旬鹊是真心待她,她不是为让她失去一切而来。
旬鹊念叨完,看见秦蓁温柔中带了点点傲气的笑,因为重伤未愈,这丝笑轻点在苍白的面上,显得很有些绝艳。
这下从凤傲天女主变成病美人了。
她从秦蓁房里出来,在过道看见一身黑色劲装的祁诡。
这人倚在门边,恣意无双,目如寒星:“她如何了?肩上伤可长好了?”
旬鹊老实回答:“长好了,她状态还好,药也看着她吃了我才出来的。”
祁诡微微颔首,提刀回了隔壁他自己的房间。
旬鹊欲哭无泪。
她回想那天,恨不得缝住自己的乌鸦嘴,没事说什么集齐三个魔头召唤下一个魔头,这下真召成功了。
祁诡这个名字,那可真是“家喻户晓”的程度,任谁提起,周围人都要害怕得抖一抖——此人性子狂妄残暴,还没人能治得了他,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可谓是一片狼藉。
李家的人突然失踪——祁诡干的;赵家老人逝世——祁诡干的;沈家幼子没能被选进宗门——祁诡干的;张家丢了头牛——祁诡干的……
虽然有些事实在离谱,但总之,修真界的各类恶事,都是祁诡干的。
毕竟大多数人都怕他得很,他的实力强劲和性子凶残都是真的。一个杀猪屠户曾说自己看见过祁诡剖人肠肚,手法那叫一个娴熟利落,一看就知道恶事没少干。
这人行事肆意妄为,难辨正邪,像是全然凭他心情,不高兴时血溅千尺,高兴时倒也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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