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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离开比较好。
原本我就只是来探望罗索珲一眼,确认他并未大碍,留在病房也不可能使得他的伤势加快好转。
而且我也没有料到,此行会撞见罗罂粟的未婚夫,他站在我身边,目光时不时移到我身上,看似轻飘飘,却又像是在审视我的一举一动,令人如芒在背,我与罗罂粟的私情暂时还见不得光,我可不想被他察觉出什么端倪。
聊了几句罗索珲的情况后,我便起身告辞:“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免得耽误何警官你们的工作。”
何警官没有挽留,陪着我往病房门口走去,随意问道:“你和罗索珲以及白依山都是室友,以你对他们俩的了解,你觉得,如果这场车祸真的是人为,那么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
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
当然是乔念奴,如果不是李路悠阻止,白依山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今天一大清早,白依山无缘无故出了车祸,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她,恐怕罗索珲只是顺便遭遇了这场无妄之灾。
当然,在我心中,乔念奴和罗罂粟地位同等,都是我心爱的姐姐,我绝对不可能把她供出来。
我斟酌一下,缓缓开口道:“罗索珲和白依山在学校里,虽然跟一些同学有过摩擦,但那些矛盾远不至于让人痛下杀手。倒是他们的家族势力庞大,肯定都有不少仇家,若真是人为,我猜测多半是上一辈的恩怨殃及到了他们身上。”
何警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追问道:“那你觉得,是白家的仇家,还是罗家的仇家?”
我装作认真思考,缓缓道:“两者都有可能。白依山的母亲白婉茹执掌的云思集团,近些年扩展迅猛,吞并了不少竞争对手的产业,比如这家圣仁医院,原本就是属于衡郡市另一位知名企业家刘建中,他被逼得跳楼自尽,很难说,他有没有忠心耿耿的旧部将一切怪罪于白家。至于罗索珲的父亲罗霸天,我听说这位副市长行事风格强势,得罪了不少人,而罗索珲的母亲陈凝青,身为法官,执法刚正不阿,绝不徇私,某些被她判刑的罪犯,也有可能以这种方式泄愤。”
何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嗯,你的分析很有价值,我们会重点考虑。好啦,我就不远送了。”
我转身离开,虽然与这个何警官接触时间不长,却让我心生忌惮,这个人深沉莫测,城府极深,绝不可能轻易糊弄。
……
很多烦躁在我的心头萦绕,不知不觉,脚步停在了马莉的病房门口。
回想起刘飞升临死前的惨状,我对这个女孩多了几分怜惜。
她是个痴情的人儿,可惜她全心全意爱着的人,至死心底都只有白依山,半点没有她的位置。
我推门而入,苏灵韵已经离开了,病房里面只剩下马莉一个人。
她斜倚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书,目光却游离,显然心思不在书页上。
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时而露出几分傻笑,不知在想着什么,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直到我轻敲门框,马莉才从遐思中回神,看到我来了,她脸上露出惊喜,连忙将漫画书搁在枕边,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近,在床边坐下,关切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马莉点点头,声音轻快:“嗯,感觉好很多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再来看看你。”我随口应道,目光扫到床头柜上,拿起一个苹果:“你吃苹果吗?要不要我帮你削一个吧。”
马莉轻轻摇了摇头,唇角微弯:“不用,你想吃就自己削吧。”
我没有客气,反正这些苹果都有些发黄了,显然放了好些日子,也没人动过,要是再没有人吃,怕是很快就要烂了。
我和马莉随便聊着一些学校的事情,虽然我和她以前并不熟悉,但好歹也是隔壁班的,总归许多共同认识的同学,倒不至于完全没有话题可以聊。
偶尔马莉还会发出娇笑声,显得颇为开心,顺带着让我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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