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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为表宽慰,又笑说:“你家老谢小时候就是个混世大魔王,谢将军在世时,别说我家老段,就是那一堆孩子里,他谢开昀又正眼看过谁?”
柳朝音无不骄傲,谁不爱少年,谁又能永远少年?讽刺道:“他现在不也一样,一千想一万,只怕连我也看不上了。”
杨老师笑笑:“哪能够,你柳朝音可是他谢开昀这辈子最看得上的女人了,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到,没有你柳大小姐,哪有他谢开昀的今天。”
柳朝音嗔嗔一句,也不知道是对谁说:“就会哄我。”
杨老师又问到正事:“朝音,所以你见过萧老爷子了?”
柳朝音满脸嫌弃:“见过了,看我家月盈眼神嫌弃的不要不要的,还说以后要有孙女了,可以跟我家小沉结个亲家,我还看不上他家呢。”
命运的神奇之处在于,小赵菁不知道自己曾有个权势滔天的爷爷,小谢星沉也不知道自己跟未来媳妇曾有段逢场作戏的娃娃亲。
临城太大,世界太小。
柳朝音跟杨老师谈完,又去找儿子:“小沉,妈妈现在有事,让杨阿姨带你回去,晚上妈妈在家跟你一起吃饭好吗?”
“好。”小谢星沉笑着点点头,“但我现在不回去,我和段锐要去小葵花家排练演出。”
柳朝音看了眼一旁的小段锐和小赵菁,心里有数了,又问:“就你们两个去小葵花家吗?晚上你们怎么回家。”
小谢星沉自走丢后,去哪谢老太太都让刘叔跟着:“刘叔的车在外面。”
柳朝音放心了:“行。”
柳朝音走后,小段锐又十分识相说:“谢星沉,你一个人去赵菁家吧,我要跟我表弟回家打游戏,累死我了。”
小谢星沉当然乐意:“拜拜!”
杨老师带孩子们回家。
妹妹祁夫人又八卦:“萧老爷子是不是有个长子。”
杨老师冷笑了声:“最不像长子的长子,许是亲娘出生不好又死的早,从小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又许是娶了个老爷子不喜欢的平凡女人,刚参加工作就下乡镇,老婆在钢厂当工程师,夫妻俩挤破宿舍里,一点姓萧的好处没沾,圈里像是没这号人一样。”
祁夫人又问:“不是说就这一个儿子,续弦只生了个女儿,怎么这么狠的心。”
杨老师皱了下眉:“老东西花着呢,外面数不清多少个,据说最小的儿子十岁不到。”
祁夫人摇摇头,想到大院里那对夫妻的琴瑟模样:“还真是歹竹出好笋了。”
杨老师赞同,但赞同的不是同一件事:“可不是,那长子前些年明升暗贬,被老爷子流放到北方去了,还真就有骨气,在那边扎下根,再也没回来过。”
祁夫人叹:“真是不容易,这么个出身,挣个出人头地。”
杨老师终于察觉到:“怎么,你认识?”
祁夫人笑:“跟那夫妻俩认识,他家女儿跟我家北朝玩蛮好。”
人们在述说往事时,往往极尽惨淡开端圆满结尾,略过各中风刀霜剑。
没有人知道,为了流放雪城,萧方霁在萧家门口跪过一夜,沈婉柔失去了一个孩子。
刘叔开车,两小孩窝后座玩。
小赵菁说了一件怪事:“徐莎莎说最近总有奇怪的女人出现在我家附近,围着头巾,戴着大墨镜,徐莎莎说她一定是毁容了,还会抓小孩,小孩被抓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小谢星沉觉得好恐怖,却问她:“你害怕吗?”
小赵菁笑起来:“我一点也不怕,你长得比我好看,人贩子要抓也抓你。”
小谢星沉:“……”
车到街角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