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810章
纵观我血腥的一生,我对待每一个敌人的手段,都是极端残忍的,可我只是杀死他们,从不曾折磨过他们,今天,我变了,变化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这里是仙宫,我正在参与最残酷的夺嫡游戏,在远处,二皇子和三皇子派来的狗,正在冷眼观看我的一举一动,他们在分析我的威胁值,也在分析我人性中的弱点,我不愿让他们读懂我,所以我藏起了内心的柔软和慈悲。
我得让他们怕我,忌惮我,我要让此时此地的影像,成为潜伏在他们心中永恒的梦魇,在以后的时间线里,每每他们内心产生对封十九不利的想法时,这段影像都会重新浮现在他们眼前,让他们的灵魂为这股恶寒而哭泣。
第二,我在修罗道无依无靠,我只剩下了封十九,她早就成为了我心中不能被触犯到的逆鳞。
当被姑娘点名的人走出来后,我看向身后的廖志坚,冲他投以肯定的目光:“廖志坚,你做的很不错,作为你忠诚的奖励,我破次例,再让你看一回我的夜修罗。”
“好好看,好好学!”
“是......主子!”廖志坚干裂的嘴唇激动到颤抖,双眼圆睁,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我把那个名叫任麻子的光头拽过来,没记错的话,此人曾用言语玷污过封十九,任麻子像条狗一样瘫倒在地,嘴里含糊不清地嚷嚷着,我踩着这个长相猥琐又恶毒的中年人的脸,沾满血污的鞋底在皮肉上狠狠摩擦:
“你好歹是福生天七后段的职业选手,论境界,你不比无名弱多少,我以为你是多硬的汉子,不曾想,你竟是个趋炎附势,恃强凌弱的龌龊小民。”
我抽刀往任麻子脸上抹,每抹一下,他的面皮就整体脱落掉两毫米,50刀过后,任麻子的整颗脑袋,变成了厚厚一沓饺子皮。
我用刀尖在饺子皮上轻轻一挑,红的白的全出来了,那任麻子都不知死了多少次,魂儿刚逃出来,又被我依法炮制地送去了无间地狱享福。
剩余被点名的人,也被我像拽条狗一样拽过来,无论男女老少,我只管一刀刀往脸上抹,廖志坚看的是眼花缭乱,好几次被我完美的刀势惊到当场晕倒过去,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看。
给主犯上完刑以后,剩下的福生天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有人尖着嗓音喊了句:“他不是人!他是地狱来的屠夫!”
“再不跑?留在这等死啊?”
众人转身要逃,我提刀在后面追赶,边追边拿刀往他们脸上抹,前后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每个福生天的脑袋都变成了千层饺子皮,有人跑着跑着,皮和馅从中间散开,宛如天女散花,美不胜收。
在仙宫的主路上杀死了最后一人,我找了处雪堆,反复擦拭着刀身上的污血,又取出一块干净的绒布细细擦着,眼角无意间瞧见了那个病殃殃的少年。
他就站在五米开外的树林中,出乎意料的是,我持续了一整晚的血腥处决,并没有对少年的情绪产生丝毫波澜,他静止地站在积雪之上,低头注视着脚上的布鞋,他冻到发白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怪异的平静,真是个乖张的小比崽子。
尹先生早就逃回家给二皇子报信了,少年却久久不肯离去,我路过他身边时,突然停步,对他冷声道:“抬头,看着我。”
少年脑袋垂的更低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他脸上的平静和他呈现出的姿态恰恰相反,他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身影消失在了树林的薄雾之中。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