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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怔了一瞬,去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那眼底的心疼,不太确定地问:“你是说,我不交朋友,会不会寂寞吗?”
沈凝点头。
容澈失笑了一声,“寂寞什么?我不是有你吗?”
“我有你便万事足以。”
沈凝抿了抿唇,再未多说,轻轻靠在容澈身前,抓住了他的衣服。
好像每个人都会有朋友。
能说得上话,约着一起吃吃饭,闲谈,互赠礼物的朋友。
沈凝在出事之前也有。
出事之后看透很多,也懒得联络以前的朋友,维护那些虚假的友谊。
但她还和容灿有些交往,算得上是亲近的手帕交。
可是印象之中容澈好像极少有什么亲近的朋友。
那郑国公府家庶出公子——
少年时和容澈相谈甚欢,经常相约一起品茶论画,沈凝还曾见过,的确是个干净纯粹的少年郎。
可是后来也因为陛下的过问和家族威压,和容澈断了往来。
那一日容澈情绪稍稍有些失落,沈凝陪在他身边。
沈凝自小虽没有母亲,但却是受尽宠爱,少年不识愁滋味,直接与容澈说,那郑国公府的庶出公子不识相。
不做朋友就不做,以后可以交到更多朋友。
那时容澈笑容温暖备至,拍了拍她的头,之后便不那么失落伤怀,一切如常了。
可如今沈凝回想起来,却明白,他当时的笑容有多无奈。
他不是不会失落,而是知道失落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