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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娅扭头,惊愕地发现木梳断成了两半。
“本!你的手没事吧!”
莉娅瞳孔地震:“本乡才给我说你拿了药膏敷手,是不是我昨天力气太大了?”
狙击者的手是他们的第二生命。重要性不言而喻。
莉娅:“是船上的药水不够了吗?你为什么不喝一瓶呀?”
她直接下了床,光裸的脚踩在地上,差一点挨着他的长靴。
贝克曼太阳穴一跳,“回去!”
他背过身去,手腕隐隐作痛。
烟戒了,酒也戒了,只有这一点痛觉还在残留,像藤蔓一样疯长,攀住潮湿的心脏。
“声音那么大干嘛!”
莉娅不怕他声音大,因为她的声音更大,她随便套起拖鞋,回头就在自己的包里现找。
“生命之水、药水、药水……找到了在这里!”
她乐滋滋回头,“给你!喝了就好了!”
贝克曼唇线紧绷,昨天湿漉漉的头发又一次缠住他的手,莉娅躺在他怀里,一边无意识落泪,一边依赖地握住他的手。
多烫,多痛。
“……我知道了。”
他干涩地说,头一次痛恨自己出色的视力和记忆,连过去的每一次相处都能记得明明白白,连现在裤脚处露出的一点皮肤纹理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她全然不知,全然依赖。
他就是一个混账。
“你快回到床上去。”
贝克曼最后说,“还有,以后和香克斯胡闹,记得分寸。”
“阿巴巴巴,”莉娅扮鬼脸,“本爸爸,我听不到!”
“……不要乱叫。”
贝克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脸侧,顺着脖子侧面往上,大拇指按住耳珠。
厚茧按在皮肤上的感觉又痒又痛,他没有放轻力度,反而在后颈打了一下。
莉娅:“!!!”
圆溜溜的狗狗眼立刻像被背叛一样震惊地看着他,而贝克曼吐了一口气。
“这是惩罚。”
他说,“不准再找枪手,也不准再勉强自己,不舒服就说出来,想撒娇就直接回去找露玖,听到了吗?”
以莉娅的能力,她其实可以每天在香波地和黄金岛来返,这样就可以天天看见她最重要的露露,天天撒娇。
但她没有。
香克斯他们觉得是因为太忙了,只有贝克曼一看就知道,她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