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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娅啧啧两声,溜了溜了。
直到她走后,克洛克达尔旁边的牢狱里才缓缓发出一声讥笑。
巴雷特:“你真丢人。”
克洛克达尔如噎在喉,他现在恶心得要命,怒气翻涌,根本不想理旁边的老对手。
巴雷特应该是翻开了报纸,纸张的抖擞声刺耳极了,他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说话。
“不过,败在她手上并不丢人。”
克洛克达尔抬起头:“你认识她?”
旁边沉闷的墙壁里传来笑音。
“你就没一点好奇吗,为什么史基认识她?为什么这家伙可以用继承人的身份在外面闯荡?”
巴雷特掀开下一页报纸,嘴边冷笑。
“不要把你的期待冠在别人的脑袋上,事到临头又觉得看走眼,克洛克达尔。”
“那个女人可是愿意用死来挑战史基,也不想低头的家伙。”
他意有所指。
“和你以前一模一样。”
你以前挑战白胡子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傲慢而不愿屈服吗?你以前妄想征服大海,和我战斗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宁死也要浴血吗?
每一个初出茅庐的海贼都以为自己可以得到大秘宝,成为世界的主人,但很快就在现实面前屈服。
力量不够,地位不够,所以汲汲营营,挟权弄势,再披上一层迫不得已,忍辱负重的外皮。
“克洛克达尔,你也不过如此。”
巴雷特说完便不再多话。
良久,隔壁的克洛克达尔才短促笑一声,脸上难看极了,“怎么,你也是她的人脉?替她说话?”
关于自己为什么会输,克洛克达尔分析了很多。
大意,失策,没有料想到对方也在海军内部埋有暗线和新的手牌,连加盟国的国王都能彻底站在她那边。
他承认她很强,但他自傲自己也绝对不差,当两者的实力各自摆在天平两端,还有什么能够作为砝码?
巴雷特又翻过一页报纸。
“不,”他说,“我在阐述事实,而你心知肚明。”
“不然你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对海军说话?”
因为他不屑,同样也不愿。
旁人总能更快看出端倪,克洛克达尔却忽略了莉娅身上与他真正相似的特质,反而舍本逐末,诉说膨胀的野心。
他以为、他觉得、他认为。
克洛克达尔没有意识到,他陷入了和当年外界对他的看法时一样的境地。
他取下了傲慢,又用新的有色眼镜看待她。
色差带来差异,带来不同,镜面的扭曲折射永远不能与现实世界同频。
而现在,沙克洛克达尔想到刚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