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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像还是爱着我的,她给了我果实,兄弟姐妹应该还是爱着我的,他们不会嘲笑我的苍老,卡塔库栗哥哥是一直爱着我的,他会永远关心妹妹。
……那么,为什么这一切无法停止?为什么她依旧感到痛苦?
莉娅:“这说明你有一颗很敏感的心,这是件好事呀!”
“怪不得你的审美那么好,镜子迷宫那么漂亮,连布蕾摆盘都比别人好看。”
“所以自私一点也无所谓啦,”莉娅说,“你还是你呀。”
布蕾:“……”
“就算你这么说,”布蕾道,“我也不会感激你。”
莉娅:“这是做小姨的职责啦,小布蕾~”
“药水就在那,你要喝就喝吧,就是你的新年工资和礼物,拜拜~”
皮靴沉闷的声音离开,布蕾抬起眼,看着放在脚边的药水。
她摸着自己的脸,拿起药水,闭上眼睛喝了下去。
*
“啊!贝克!你怎么在这!”
走出厨房的莉娅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惊喜道:“我今晚上都没找到你呢!”
贝克曼:“难道不是你在做心灵导师,没有注意到我吗?”
莉娅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想做心灵导师呢,布蕾也不需要呀。”
她坦然道:“她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垃圾桶而已,而我就是一个大发善心的好小姨。”
莉娅最烦别人教她做事,她也不喜欢教别人做事。
夏洛特布蕾比她年长,她自己就能想明白然后自洽,而莉娅只需要给她掰扯一些能让她找到依仗的借口而已。
莉娅:“我可真棒!你也快来夸我!”
贝克曼:“一点都不谦虚吗,大提督?”
“那是对外人才表现出来的呀!”
莉娅说:“我就喜欢夸夸我自己,略略略,讨厌的本。”
贝克曼轻笑一声,“嗯,你说得对。”
“咦?你怎么不戴耳环了?”
莉娅凑近了,她身上的味道霸道地侵占他的嗅觉,才喝了水的嘴唇亮晶晶的,眼里全然是好奇。
贝克曼没有和她眼神对视,“耳洞合上了。”
那块很小的肉总是反复无常,有时候化脓,有时候流血,有时候还会违背主人的意愿,变成小小的、令人心烦的印子。
莉娅:“啊……”
她有些遗憾,又有些好奇:“那你以后都不戴了吗?”
“……”
贝克曼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你希望我戴这种东西吗?”
莉娅歪了歪头,不理解他的说法:“这个不是我希不希望,贝克,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就可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