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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里调教奴隶、恢复神智的药物可以绕着伟大航路排成一圈,如果真的有人意动,那么等待查尔马可的就是人间地狱。
亚尔丽塔:“他会生不如死。”
霍金斯冷淡地眉毛都没动一下:“因果循环而已。”
亚尔丽塔:“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倒霉呢,想一想就觉得兴奋。”
亚尔丽塔很快就知道他怎么倒霉了。
又过去一天,家里在世经报上班的同学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告诉他们那个疯子死了,被人当街杀的!
死相之凄惨,简直不为外人道也,而且死了就死了,还有一群人偷偷摸摸补刀!
亚尔丽塔赞同:“就是要补刀!”
她以前杀人都会补刀的!
霍金斯:“你以前在哪做劫匪吗?这么得意。”
同学:“哈哈哈哈,亚尔丽塔一定喜欢打游戏吧,打怪也是要补刀呢!”
不,你们说的完全是两个东西,霍金斯看着淳朴的同学,没说亚尔丽塔早就见过血。
不过,霍金斯听到这个消息,倒是有些莫名的古怪萦绕在心间。
“第一天,冲突,”他发着牌,“第二天,矛盾,第三天,死亡。”
第四张牌牢牢贴紧他的掌心,霍金斯能感觉到纸牌特有的湿滑,亚尔丽塔好奇:“那接下来还能是什么?”
“第四天……”
霍金斯翻开牌面,死神举起镰刀,露出森白的头骨,他吞了口唾沫。
“是愤怒。”
亚尔丽塔和霍金斯抵达香波地群岛的第四天,查尔罗斯闹事的第三天,查尔马可死后的第一天。
所有人的电话虫画面都变了。
不论时间,不论地点,不论种类,不论人群,不管是正在游乐场排队的游客,还是正在医院等候的病人,不论是刚刚结束训练的新兵,亦或是放下劳作的农民。
东海、西海、南海、北海、伟大航路、加盟国、非加盟国、山贼、海贼、平民、贵族。
不同的身份与地点,不同的电话虫屏幕上,却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画面。
亚尔丽塔怔怔地坐在豪华的酒店大堂,听完那个老婆婆的信,下意识觉得人中很痒。
“……擦一擦,亚尔丽塔。”
她一摸,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
霍金斯把纸盒递给她,脸上越发沉重,他看了一眼全部停下动作的位于酒店大堂的人们,心口一滞。
他的占卜生效了。
*
阿拉巴斯坦,首都王宫。
金妮穿着干练的上衣,咬着手里的电线,“调控、调控!这下没问题了!”
她长松一口气,“结束!”
旁观的阿拉巴斯坦王妃发出惊叹的夸赞:“让所有电话虫同步转播……这实在太了不起了,金妮,就像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