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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张搞怪的狗脸,宫下北呵呵一笑,心头的烦闷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车队缓缓的开动起来,直奔东大附属病院。
车上,宫下北揉捏着秋田犬软软的纯肉,视线则流连着车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这个世界有它自己运行的轨迹和规则,某个人的存在或许对他身边的那些人来说很重要,但他的消失却也不会令这个世界停转。
或许这也是作为一个人悲哀吧,一旦逝去,用不了多久,他的一切都将在这个世界上湮灭,就像是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很多时候,人们怕死并不是怕的那份痛苦,而是怕的那种湮灭,不留丝毫痕迹的湮灭。
总之吧,叶山智京不在了,他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那条路,而那些还活着的人总会继续活下去的,他们还要走自己的路,这其中也包括了宫下北。
东大附属病院的病房内,宫下北站在病床前。
病床上,已经瘦下去大半的赤本清醒着,他那双浮肿的眼睛里溢着有些浑浊的眼泪。
尽管老家伙刚刚苏醒过来,精神状态很不好,但宫下北还是将叶山智京自焚而死的消息告诉了他。
沉默了良久,赤本才虚弱的说了今天见面的唯一的一句话。
“良一啊,他这是在告诉你,”赤本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就像是没说一个字,都要费尽全身的力气一样,“有些人,还是可以信任的。”
宫下北点点头,过去两天,他已经想明白这个问题了。
叶山智京是有活下去的机会的,毕竟赤本没有让他去死,而是让他离开日本,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但叶山智京没有选择离开日本,他在试探出宫下北并不信任他之后,点了一把火,把自己给烧掉了,而他这么做的目的除了是证明自己之外,还是想要告诉宫下北,赤本曾经用的那些人,并不是不可信任的,他们很忠诚。
宫下北这些天没有去看那份名单,也是因为这个,他很想接受叶山智京的死谏,但心里总有那么一道坎,毕竟那些人他连见都没见过,谈何信任?
这不是多疑,而是人性使然。
“你是怎么考虑的?”赤本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虚弱的问道。
“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宫下北实话实说道,“不过,我愿意和他们接触一下。”
赤本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激动的表现,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记住我说的话,良一,既想为善却又作恶的人,是无法长久的。”
宫下北心头一震,他掩饰住自己脸上的表情,没有说什么。
“保险柜里,有河内善的联络方式,”赤本显然是累了,他手动了动,说道,“你先去联系他,如果觉得有谁不可用了,可以让他去处理……别忘了准备一笔钱。”
河内善?
这是宫下北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但却是第一次在赤本的嘴里听到。
这个人他从没见过,第一次还是听中村美和提起的,按照那女人的说法,这个人似乎也是赤本手下的一个得力助手,但……
准备一笔钱是什么意思?
从病房里出来,宫下北在走廊里点了一支烟,缓缓走到对面的一条排椅前坐下。
适才一直蹲在门外的“智京”立刻跑过来,蹲坐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
宫下北伸手揉搓着它的脖子,心里却在想着刚才赤本所说的话。
做人,要嘛善到底,要嘛恶到底,这是赤本第二次对他说类似的话了。
结合他的话,再想想叶山智京的死,宫下北明白自己之前是把问题想得简单了。
叶山智京并不是在为那些人争取一个为自己所用的机会,而是在给他们争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啊。
那叶山智京的事情来印证赤本的话,真是感觉太讽刺了。
叶山那家伙替赤本做了一辈子的狗,恶事自然是做了不少,可临到最后了,他却又想做点好事,结果就是把自己葬送掉了。
无声的笑了笑,宫下北拿起那份刚刚从保险柜里取出来的名片:河内善,先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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