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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能不死当然是最好的,”尽管脸色惨白,可圣田大吾还是一脸谄笑的说道,“我儿子明年就要上大学了,我觉得他能考上早稻田。”
这幅谄笑与宫下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别无二致。
宫下北又走到古田静的面前,同样伸手揭去他嘴上的胶条,问道:“你呢,古田君?”
“神经病,”古田静瞟了他一眼,说道,“我又没有儿子。”
宫下北失笑,他摇摇头,走回到椅子前面,重新坐下去,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没一会儿,河内善带着几个人涌进来,将四个不停挣动的麻袋丢在地上。
宫下北扭过头,目光在几个不停挣扎的麻袋上看了一眼,问道:“水岛先生在哪儿?”
河内善也不说话,他蹲下身子,将身边一个麻袋的封口解开,把里面的人放了出来,不是水岛浩平还能是谁?
“呵呵,水岛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宫下北将椅子挪了挪,坐到嘴巴内封住的水岛浩平面前,笑着说道。
“呜呜……”枯瘦如柴的水岛浩平脸色煞白,他扭动着身躯,嘴里呜咽个不停。
“你是想说话吗?”宫下北弯下腰,凑到他的面前,问道。
“恩恩……”水岛浩平连连点头。
“可惜我不想听,”宫下北说道,“这两天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你想要拿走我的产业,我有些舍不得,可是呢,如果不给你的话,我又担心你找我麻烦,这该怎么办呢?”
水岛浩平呜咽着,整个身子使劲往宫下北身前拱,凑近了之后,就用脑门在他的裤腿上使劲的蹭,这是哀求的表现。
“我想啊想,想了好久,”宫下北低头看着他,对他满眼哀求的目光视若不见,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哈哈,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我决定把你弄死,连带着,把这些叛徒都一块弄死,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一抬脚,才在水岛浩平的头上,将他的脸踩得紧贴在地上,宫下北微笑着问道。
“呜……”水岛浩平使劲在地上挣扎着,却没法挣脱。
“他在说什么?”宫下北扭过头,看向站在对面的一个黑衣女子,随口问道。
“主人,他说好,”黑衣女子冷冰冰的说道。
“哦?”宫下北也没想到这妞竟然会来这么一句,稍稍一愣,随即放声大笑。
“河内啊,”笑过之后,他就那么踩着水岛浩平的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说说看,父亲都是怎么处罚背叛者的。”
河内善也不说话,他扭头朝门口的一个黑衣女子使个眼色,后者转身走出门去,不过几分钟,就有五六个人抬着三个箱子走进来。
一看到那些箱子,宫下北就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赤本时的状况了,那时候,他可是险些被闷在麻袋里活活打死。
果然,三个箱子打开之后,显露出里面满满的“凶器”,两个箱子里都是砍刀,剩下那个箱子里,则是棒球棍。
没有半点的怜悯,宫下北转过身,看着三个被吊起来的家伙,说道:“送他们上路吧。”
三个人,包括立川千惠美在内,从被放下来,到被装进麻袋,就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圣田大吾的谄笑都始终在他脸上挂着。
看着三个人被装进麻袋,房间里一个个黑衣女子或持刀,或持棍的围上去,寒光闪动间,刀刃及肉、棍棒加身的声音充斥着耳鼓,房间里却是连一声惨叫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殷红的鲜血如同水汪一般在麻袋下方汇聚,又如同溪流一般四处蔓延,浓重血腥气充斥着鼻腔,宫下北不仅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反倒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
这种亢奋的情绪很强烈,令他忍不住想要找个方式发泄。
一脚将早已尿湿裤子的水岛浩平踹到一边,宫下北一边解着裤带,一边朝着几个刚刚停下手来的黑衣女人说道:“过来!”
一个脸上溅满了血点的黑衣女子快步走过来,站到那把椅子的后面,将下身的裤子整个褪掉,双手扶着椅背弯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