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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身后,桥本龙太郎先生和龟井静香先生都在冷笑,表情上写满了不屑一顾。
被龟井静香与山崎拓的笑声惊醒,宫下北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从松软的按摩床上爬起来,两条腿垂在床下,先是抹了一把泛起了油的脸,又低头看看胯间鼓起来的某个部位。
这两个越南妞的按摩手法似乎有点问题,按了半个多小时,竟然有一种气血翻涌的感觉,下身直愣愣的竖起了旗杆子,肚皮上也感觉火烧火燎的。
眼睛在两个越南妞身上瞅了瞅,选中一个比较满意的,一把揪住胳膊扯进怀里,大手伸到短裙下的时候,却摸到了一道疤痕,低头看看,一道蜈蚣般的粉色疤痕从腿根处延伸到了小腹的部位,足有成人手掌那么长。
只是看了一眼,原本的兴致瞬间全都没了,宫下北砸砸舌,正想着将这女人从怀里推出去,就见原本隔在中间的幕帘被人拽开,山崎拓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从后面显露出来。
这家伙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正好看到那女人下身的疤痕,他呀的叫了一声,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这女人显然是不懂的日语,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同伴,那女人替她解释,说那是被送她们来日本的人蛇弄的,那些人强奸了她,又因为她反抗而砍了她一刀,如果不是她命大的话,恐怕就活不下来了。
“真是可怜啊,”山崎拓不无感慨的说了一句,只是他紧紧盯着女人下身的眼神,以及咽唾沫的动作,似乎他说话时的语气格格不入。
不屑的瞟了一眼这个老变态,宫下北将怀里的女人推过去,自己则从床上跳下来,径直走到不远处的茶桌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只是这么一会工夫,老变态已经将那个他口中可怜的女人按倒在了床上,正把一张满是皱褶的脸埋在人家双腿间,吐着满是黄胎的舌头,在那道粉色的伤疤上舔来舔去的。
这世上真是……
永远不要高估某些人的节操,他们总是能够将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比如说老表态山崎拓,自从上次的麻烦解决了之后,这个老东西就彻底放开了自我,整个变得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喝了一杯茶,宫下北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房间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快步走进来,径直走到龟井静香面前,小声说道:“先生,赤松广隆先生已经到了。”
“哦?”龟井静香正坐在床上抽烟,听了这话,他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好好招待他,告诉他,我马上就过去。”
“好的,先生,”女人应了一声,转身又走出门去。
今天,龟井静香将会在这里与赤松广隆会面,商量一些肯定不会令羽田孜首相感觉高兴的事情,当然,估计久保亘先生也不会高兴。
赤松广隆,社会党前任的书记长,这个一九四八年生人的政客,在社会党内属于前途无量的少壮派议员,同时,他也是久保亘的嫡系,甚至被视为是久保亘的接班人。
不过,随着村山富市战胜久保亘,获得社会党委员长的职务,赤松广隆的立场似乎有些不太稳了,尽管最近两天他仍旧选择站在久保亘一边,反对社会党退出联合内阁,但在私下里,他已经开始搞起了小动作,包括与龟井静香等自民党内的主要成员会面。
当然,正在背地里搞这种跨党派串联的,可不仅仅是赤松广隆,还有村山富市本人,换句话说,目前的社会党一部分人,正在寻求与自民党内某些派系之间的合作,他们在尝试着利用自民党内的分歧,联合这部分派系组建一个新的联合,与七党一派联合相抗衡。
作为穿越者,宫下北很清楚这样的混乱将走向何处,至少社会党将会从日本政坛内仅次于自民党的第二大党宝座上彻底沦陷下去,村山富市将因为他自身的短视,成为社会党最后一任委员长,这个曾经与自民党斗了几十年的偏左翼政党,将会在短短两年内分崩离析。
而改组后的党,则是沦落为日本政坛最小的一个政党,快要到了无足轻重的地步。
等到那女人走出门去,宫下北站起身来,走到刚才的床边,拿过自己的浴袍穿在身上。
而龟井静香也和他一样,做好了出去会客的准备,至于山崎拓先生,哦,他还在那越南女人的身上筛动着屁股,就像是个犯了羊癫疯的树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