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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麦突然想起了一个朋友在圣特罗佛向他展示的这种哲学。
据传闻这个朋友跟他的妈妈上床,也有人说曾经目睹他和他的妈妈睡在一起的情形。
麦麦有一次就亲眼目睹了这个朋友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一位非常优雅的女人;他像个情人一般,挽着她的胳膊。
那也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女人,浑身饰品珠光宝气,属于那种会在美容院里保养度过一生的女人。
女人有着被晒成棕褐色的光滑的皮肤,有着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般的优雅小屁股。
唯独脸上还是刻上了岁月消逝的印记。
“看到了吧?那个表面上优雅端庄的女人其实最喜欢被男人操屁眼!”那天和他在一起目睹这个场面的同伴这样透露着说道。
“你凭什么就这样来断定?难道你能从她的屁股形状上看出来她喜欢被男人操屁眼?还是她的屁股上写着这样的话?”
“这是她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爸爸的。他们不知道我当时在偷听。他告诉我爸爸他是如何在一天晚上的海滩上操了她。他还说是她想让他操她,最后射精的时候,女人要求他把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因为那天晚上她没有服用过避孕药。但是女人的提议没能成功,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股脑射在了她的屄里面。”
“她的儿子也是个男人,你觉得她会让她自己的儿子和她肛交吗?”
“可能吧。”
麦麦他们鬼使神差地沿着码头跟踪尾随着这位优雅美丽的夫人和他们的那个朋友。
麦麦因为他自己的母亲而记住了那个女人。
他回想起妈妈碧娅那种慵懒又淫荡的姿势,淡紫色的大阴唇仿佛在她的大腿胯裆之间打着哈欠。
是的,他想得越多就越能肯定,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肚子上之前,她已经醒过来了。
“如果妈妈是个荡妇,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的话,她一定很想念性爱的感觉。她不应该和爸爸那样腐朽的老男人在一起,那样不会令妈妈开心。那么妈妈一直以来是怎么样忍受着这样一种乏味的生活的呢?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常常喝醉酒的原因,大概就是从爸爸那里得不到这样的满足。”
她会不时地把车开到卡瓦莱尔买一瓶当地的乡村桃红玫瑰葡萄酒。
她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返回来。
麦麦试图想象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如果她今晚严苛地斥责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妈妈保持沉默……又会如何呢?这是否就意味着……”
麦麦不敢再想下去。
下午快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他的妈妈进入别墅。
他留心听着她在走廊里的脚步声。
她走上楼梯。
她会来见他吗?
他俯身靠在桌子上,假装沉浸在他的教科书中。
妈妈只是经过他的门口,就走开了。
让他觉得即惊奇又迷惑不解的地方是妈妈低声哼唱着某首小曲子走过他的房门的。
然而不久之后,妈妈又折返回来了。
可能因为她不得不在楼上的浴室洗澡,以免吵醒楼下的父亲。
通常情况下,妈妈碧娅上楼的时候,她总是会驻足房间门口和他打上一个小小的招呼。
“你复习得如何了?你过得好吗?你想让我给你拿点东西上来吗?一个三明治?一些葡萄之类的水果?”
这一次,妈妈没有这样做。她是否真的在生他的气?或者她感到尴尬了吗?
当他从楼上下来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妈妈和父亲正在阳台上一边谈笑着一边喝着帕提斯酒。
麦麦有一种感觉,他的母亲有点喝醉了,她微醺的时候会以相当庸俗的方式浪笑;在她喝多了的时候,她也往往就不会那么在意自己形象了,她身上军官妻子的标志会逐渐消失,护士的特质再次显现出来;其他时间,她能够装出一副高贵典雅的正常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