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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高原天气风吹在脸上跟被巴掌扇一样,冷得人直哆嗦,黎泽川出门没走两步就戴上口罩,还将手揣在羽绒服兜里。
这会的瑺吉古街比夜晚更热闹,街道两旁琳朗满目的藏式铺面,还有各种售卖唐卡、佛珠和小吃的摊位。
他目光在人群中急切搜寻,沿着主街从街头串到巷尾没瞧见纪乐宁,想了想,记起这里有个著名景点云华寺,怀疑纪乐宁是去玩了,又往寺庙走。
来到金顶红墙的云华寺外。
黎泽川驻足看了眼,寺庙建筑宏伟气派,游客也很多。
他在游客中心买了票就进去,沿着石板路没走多久,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瞳孔骤然放大,连身体都僵在原地。
在距离他十步远的地方,一身米色羽绒服的纪乐宁正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随后整个身体跪倒趴向冰冷的地面,将额头磕在地上,接着又起身前进三步,继续重复同样的方式,不停磕着头往前走。
在瑺吉,这种磕长头的方式见怪不怪,此刻在纪乐宁身侧还有十几个藏民在用同样的方式朝拜。
黎泽川对旁人视若无睹,但纪乐宁的行为在他心里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他不明白这种能冻死人的天气纪乐宁为什么要模仿这种动作,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瞧见纪乐宁冻得一张脸发青,嘴唇乌紫,额头满是灰尘,连羽绒服都磨破了时,黎泽川心里莫名恼火,显然纪乐宁已经磕了很久,他语气带着责备凶人:“这么冷的天你在干什么?”
“嘻嘻,黎哥哥你怎么来啦?”纪乐宁咧着嘴角傻笑,眼里星光点点,但瞧见黎泽川紧拧的眉头和一副要发火的样子,又立马收敛了笑容,解释道:“你别急,我这是在祈愿!”
黎泽川伸手挨了下她脸,被那冰块一样的温度冷得缩回手,心里火气乱蹿,语气越发冷沉:“几点来的?”
纪乐宁刚刚还不觉得冷,这会被黎泽川骇人的威压震慑着,只感觉浑身滋滋往外冒寒气,老老实实回答:“五……五点吧!”
听到回答,黎泽川越发震惊,昨晚到酒店已经凌晨两点,他不敢相信纪乐宁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就顶着寒风出来磕长头,好歹也是新时代青年怎么能被这种封建迷信禁锢思想,他是生气又心疼,更多的是心疼,气道:“在祈什么愿?想得到什么?”他倒想听听是什么愿望蛊惑得她需要如此。
纪乐宁犹豫着,绕街磕长头祈福是她没出发前就已经想好要做的事,但她没想让黎泽川知道,可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迟疑了片刻,还是坦白道:“我想要你平安,想保护你,但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依靠于信仰!”
她眼波流转,说话间唇角漾起的天真笑意若雪域高原冰清玉洁的雪莲花,天真纯粹。
黎泽川神色从震惊转为错愕,一股难以言说的怜惜在胸腔里翻涌,他低头盯着纪乐宁看了许久,小丫头没有通天的本领,但会笨拙地关心他,会为了他凌晨五点顶着刺骨的寒风和旁人犀利目光三拜一叩首,只为求神明对她重要的人降下福泽。
黎泽川叹了一口气,伸手把纪乐宁揽进怀里。
“黎哥哥,我身上有灰尘会弄脏你衣服!”纪乐宁急忙挣扎,可尽管她使了劲也没能挣脱开。
黎泽川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不说一句话,但眼圈红了,酸涩在鼻腔里疯一般蔓延,这是他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有人珍视他,心软得一塌糊涂,而这些情绪在这一刻,化作泪水从眼眶沁出,他仰头竭力控制情绪。
“黎哥哥!”纪乐宁感觉到他情绪不对,试探着小声轻唤。
黎泽川欲盖弥彰地凶她:“笨蛋,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低沉的嗓音略微沙哑。
纪乐宁没听出他哭了,只知道他不生气了,卖乖:“嘿嘿,你养大的!”
“嗯,我养大的,我亲手养了个笨蛋!”黎泽川笑着抹了把眼角,他看见一只在暖阳下展翅的飞鸟,落在寺庙金顶上。
从不信神佛的他也在心底默默祈愿,希望怀里这个良善又乖巧的小家伙能一生平安无虞,也能一直留在他身边,他想以亲人的身份守护她一辈子,直到,生命终结的那天!
待情绪平复,他牵起她手腕回酒店,纪乐宁还想再磕,她已经绕着古城磕了一整圈,就差最后十几个就能完成全程,但黎泽川坚决不允许,将她逮了回去。
冻了一早晨没戴口罩和帽子,回酒店洗漱完,纪乐宁小脸红扑扑的,又热又烫!
黎泽川担心她会感冒,今天一天都没再让她外出。
午餐和晚餐都是让人送到酒店,两人宅在酒店里刷了一天的剧,倒也是非常快乐。
养足精神,次日一早便动身前往当地最大的滑雪场。
坐着雪场的缆车来到雪山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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